要是明天回不来,岂不是陪不了她了?田芮笑跟肖硕道了谢,沮丧地回了房间。
田芮笑正考虑着几点找他合适,就接到了田芮雯电话:“笑笑,回到酒店了吗?姐姐今天到北京,正在你姐夫这边。”
田芮笑满心欢喜:“你来看姐夫吗?”
“也看你,”田芮雯也在笑,“明天等你考完,姐姐带你出去吃饭。”
“好哎!”开心得她都忘了还要等某人。
吃过晚饭,夜幕已落,田芮笑试着给庄久霖发:到香港了吗?
他回得很快:准备降落,到地方打给你。
准备降落还能用网,看来是坐着他的湾流过去的。女孩心思总是敏感,明明能用网却一直没给她消息,她又问:那刚才在干嘛。
庄久霖回:没干嘛,怕你在看书,不敢吵你。
田芮笑轻轻一笑,回:好嘛,那我看书,你到了打给我。
考完不过问不讨论,三人都抓紧时间投入明日科目的复习。
不到一个钟,手机响了起来。周遭已经静下,电话里只有庄久霖温厚的声音:“宝贝,我到了。”
即便不对着他人,她也习惯性撅嘴撒娇:“住酒店吗?”
“有房子。”
“在哪里哦。”
“这次来加列山道,好久不来了。”
哦,听出来了,房产不止一处。田芮笑问:“靠维港还是靠海?”
庄久霖答:“靠海。”
“哦,”她挑挑眉,“爸爸带我看过那里的房子,落地窗都做一百八十度的,露台周围都有林荫遮蔽,无论在哪里一边欣赏海景一边做爱都好爽哦,难得过去一次,不找个美女试试?”
庄久霖气定神闲:“你怎么知道我身边没有人?”
田芮笑愣了足有三秒:“那我不打扰了。”
“宝贝,”他好无奈地唤,“最想找的美女明天还要考试,你说我怎么办好?”
她还是气呼呼的:“去香港干嘛?”
“天一董事局主席接任,我们是校友,我在香港的时候常常跟他打球,他请我过来。”
田芮笑面露惊诧,果然是太久没看新闻了:“天一主席换人了?是二太的儿子吗?”
庄久霖一笑:“是三姨太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