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女朋友。”
“……那他不说你哦?”
“说了,‘鬼迷心窍’。”
田芮笑倒吸一口冷气:“……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他好淡定。
“你也不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庄久霖转头看她,拉过她的手吻了吻手背,“我就是鬼迷心窍。”
田芮笑怔了一会儿,飞快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
到了万邦公馆,庄久霖开车进地库,后面的人终于不再跟上。到了单元楼下,车子一停,两人都自觉解开安全带,热切地吻住彼此。
等到窗玻璃蒙上了一层雾气,两人才舍得放开。“今晚会回来晚一点。”庄久霖喘着重气。
“多晚都等你。”她委屈又幸福。
浦越今日开盘大涨,庄久霖回去后还有诸多交接事宜,饭局和酒会也已排到深夜。
到了凌晨,他才醉醺醺地敲响田芮笑的门。庄久霖曾告诉田芮笑,他在香港时反而很少喝酒,没人敢让他多喝一杯。而在天子脚下的北京,没人敢把自己当一回事。
“喝这么多,干嘛不自己开门进来?”田芮笑搂着他的脖子。他一直都知道她家密码。
庄久霖半垂着眼,目光含笑:“能让心爱的女人开门,是一种荣誉。”
如同他每一次酒醉,都要与她缠绵到不死不休。
天亮之前,田芮笑对他说:“你最近不要总是来找我了,多回家陪陪叔叔,也陪陪爷爷,我也好好准备复试,好不好?”
庄久霖闭着眼睛一笑:“爸爸还说,周末要我带你回家吃饭。”
“……真的啊?”她没掩饰住激动。
“嗯,”他将她抱紧一些,“周末我来接你。”
“好诶。”
庄希未知道了以后,比田芮笑还要激动,呜哇呜哇原地转了几圈。
此时她们三人正在外面小聚,蒋纯也从家里过来了,准备复试的同时收集调剂信息。到了这个关口,摆脱父母独立抉择或许才能握有更大胜算,除了自己,真的没有人一心一意希望你考研成功,几乎所有父母都会告诉你,“不行就去考公务员”,你的坚定会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唱衰中寸寸减灭。
说好了谈复试,庄希未却忍不住想象周末那场家宴:“天呐,那是什么场景?那也太好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