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舌尖舔了舔唇,他眼睛始终凝在肉上,模样乖巧,像是拂过羽毛尖儿,叫人觉得心痒痒。
赵予墨眼睛瞥了一圈,强忍着脾气给临柏换了块方便一口下咽的东西吃。
临柏哪知道他想什么,有的吃就吃,倒是享受得很。
席间,陛下忽然开口,唤了一声:“平南。”
临柏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了僵,机械性地转过头去,克服着恐惧,同面容和蔼的临隽对上视线。
后者宛若一个关心手足,宅心仁厚的兄长,语重心长又面带笑容地看着临柏,道:“你胆子小,朕还担心你嫁入侯府不习惯,如今见你与镇北侯这般恩爱,朕也就放心多了。”
眼睛落在临隽身上,僵硬的临柏动了动唇,不知如何回话。所幸赵予墨在身旁,立即接上话茬,起身向陛下行了个大礼。
“多谢陛下关心,也在此谢过陛下成全。臣一心思慕公主,而今公主下嫁,臣自定不叫公主受任何委屈。”
临隽笑了笑,摆手让他坐下:“即是一家,莫要生分,吃酒吧。”
赵予墨领旨坐下,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放屁,便笑吟吟地举杯做饮。
从赵予墨口中得知自己喝酒以后容易失态的临柏,非常谨慎地避开酒水,选择了蜂蜜牛乳茶。
却好像是吃得有些杂,临柏总觉得肚子不大舒服。
忍了忍,他实在难受,便轻轻扯了赵予墨的衣摆,在他手心写字。
赵予墨当即放下酒盏:“我陪你去。”
临柏赶紧把人拉下来,写了句:【不成体统】
哪有夫君还陪着妻子出去更衣如厕的啊,会惹人笑话。
完全没有这种概念的赵予墨看他坚持,只好作罢,并回头嘱咐陪同而来的侯府侍女,叫她陪着临柏出去更衣。
与温暖的席殿不同,殿外还在下雪,空气寒凉。临柏被着凉风一吹,顿时觉得清爽了不少。
侯府侍女搀扶着他,跟在领路的宫人身后,穿过湖畔长廊,往更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临柏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虽然他不大熟悉宫里的格局,但这条路,路径偏远,两侧庭灯昏暗,像是许久没有添过烛油似的,明显就不是通往更衣间的必经之路。
而且,领路的宫人似乎很心虚,脚步越走越快,且完全没有回头看他们的意思。
临柏心有不安,当即拽住了与他随行的侍女,驻足不前。
后者疑问:“公主有何吩咐?”
按理来说,宫人听见后头的响动,也该回头看看发生-->>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