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冷笑,“我妈妈生下后我就死了,她没有身份,也没有留下任何信息。至于我爸爸,他更早就死了,否则——”
“你说谁爸死了呢!”首席同志气急败坏地拍了拍桌子。
他这麽一拍桌,顿时让所有人都似乎明白了什么,纷纷瞪大眼睛看着首席同志,再看着金,来来回回地,乐此不疲。
不科学啊!
金和首席同志??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反倒是金脸上的冷笑不减,声音也冷硬了几分,“我爸死了。”
“你个龟儿子的!!嘿我——”首席同志气得撸起袖子就要站起来,却不想下一秒冷不丁防的被金的一句话给僵住。
“不然你是麽。”
金一双手力气大的惊人,任由颜小乙怎麽都分不开。
还是一旁的钟离玄看不下去了,将她来回来,示意她将现场交给金和首席同志。
首席同志明显不对劲儿啊!
颜小乙恍然大悟,总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金的身份。
“我——”首席同志胸膛起伏剧烈呼吸着,似乎被噎到了。
林纾见状,连忙给他递了一杯水,顺便凑过去,小声问:“先生你怎么了?有些……反常?”
首席同志猛地咳嗽一声,将他推回去之后,又瞪着金,“你老子没死。”
金冷笑,斩钉截铁的语气,“他死了!”
“我说你老子没死!”
“他死了!”
“我说你老子我没死!!”
“他死——”
几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住呼吸,紧紧盯着首席同志。
惊天大消息!!
老光棍那么多年的首席同志,竟然自己爆出他当老子了???
不是啊!
单身光棍还不近女色的首席同志,到底什么时候生了个儿子的?
“你刚刚……说什么?”金的语气有些迟疑,面无表情地脸上,并没有因为首席同志的话而表露出一丝情绪。
说他不惊讶,不如说他……不相信。
“在我还没有坐在这个位置时,曾经去y国,那一家捐精院捐过一次,后来那家捐精院起了火灾,我以为我的精子也被烧没了,就没当回事儿。你么……八成是我的种,待会儿做个亲子鉴定就是。”
众人恍然大悟。
所以说,一不小心在外面留了种,结果他本人还不知道,也可以和金的身份对的上。
金一双金色的眸瞳睁得很圆,里面闪着冰冷冷地光,“你觉得我是你儿子?”
“我也不想相信,毕竟这是我的一把糊涂账,我坐在这个位置上那么多年,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黑历史。你一出现,我就要黑了。”他似乎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之后,头也不抬的对林纾招招手,说:“阿纾,你去拿一个镜子和我的眼药水过来。”
镜子?眼药水??林纾惊愕不已,原本他就对首席同志忽然冒出来的儿子大惊,首席同志忽然再来一个例会上拿镜子过来——
但林纾还是条件反射的站起身,好吧这是多年来的习惯,奴性啊奴性!
刚好,趁着林纾去拿镜子的时间,给会议室里的大伙儿缓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