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站在外面,打开车门。
梁裕白下车,接过司机手里的伞。
他往陆斯珩家里走。
背影料峭又凛冽,浑身上下带着生人勿进的寒意。
十几米的距离。
他走得极为缓慢。
陆相思。
我提醒过你的。
不止一次。
我似乎对你太宽容了。
让你不断地挑战我的底线。
我不是个好人。
他收起伞。
雨落在他的指尖。
他面无表情地低头,慢条斯理地擦着身上的雨水。
不远处。
陆相思撑着伞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他的眼神,被毫不掩饰的欲望占据,冷静和理智随着雨声被剥夺,溅入泥里,消失不见。只剩下灼热的渴望和贪婪的占有。
他再也没有那个耐心。
这场游戏到此为止。
接下去。
是他一个人的事。
不管她愿不愿意。
喜不喜欢。
接不接受。
他都无所谓。
因为对他而言,得不到她的心,哪怕是她的躯干,他也愿意,喜欢,并且无条件的接受。
他要将她锁在深渊。
要将她的灵魂禁锢。
将她整个人都深埋在他的身下。
他会看着她挣扎,反抗,求饶。
而他只会在一旁抚摸着她娇软的身体。
在她耳边低声说,
——你逃不掉的,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而梁裕白此时终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