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照在他身上,下颚紧绷,神情冷得像冰。
“我知道。”
他的表情却很难看。
因为她的头发沾着汗水,头发凌乱。毫无血色的皮肤,就连唇都是煞白的。
干净得像张白纸。
他想在上面涂抹几笔。
留下属于他。
只属于他的痕迹。
陆相思低头喝水,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梁裕白:“我在操场,看到你不在。”
她眨了眨眼:“你去操场了吗?”
他盯着她的唇,沾了水珠,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嗓音于是变哑,他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只字作答:“嗯。”
陆相思了然:“我们班的人告诉你我在医务室,所以你过来的吗?”
梁裕白:“嗯。”
她想到什么,歪了下头,“哥哥,你怎么会在操场?还有昨天,我记得,昨天你身边站了很多人。”
梁裕白说:“学生会有事。”
他解释,宜宁大学和南城大学每年都在同一时间军训,军训时校学生会有慰问演出,为了方便,两所学校统一出节目。
梁裕白作为新任学生会会长,来宜宁大学找他们学校的学生会会长讨论节目的事情,而宜大的学生会会长在操场。
所以他才会出现在操场。
只是巧合。
上天亲笔写下的巧合。
陆相思感叹:“哥哥,你竟然是学生会会长。”
梁裕白没什么表情。
她问:“加入学生会有什么条件吗?”
梁裕白:“你想进学生会?”
陆相思伸手整理头发,“没有,只是好奇。”
梁裕白思索几秒,“你如果想加学生会,不需要条件。”
她不理解他的意思。
梁裕白:“我和祁妄说一声就行。”
祁妄是宜宁大学的学生会主席。
陆相思恍然:“你这是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