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他平静地说,“我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她想问会发生什么,脑海里突然想到了,面上一热,偏过头,“那我回房了,你……早点睡觉吧,晚安。”
步子刚迈出去。
手被他拽过,连人一起。
他在她额上吻过,喘息压抑,“晚安。”
她有些懵地:“我们是在一起了吧?”
他摇头。
她愣在原地。
梁裕白盯着她,说:“我们之间,是归属关系。”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回房后,拿出手机。
没有开灯的房间,手机屏幕泛着冷白的光,暗度最低。
归属。
可以理解为从属,确定所属权。
她翻来覆去地思考梁裕白的那句话。
临睡前醒悟过来。
她是属于他的。
无关情感与道德。
她是他生命里不可分离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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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难眠,生出瑰异的部分。
梁裕白坐在阳台上。
指尖衔着的烟兀自燃烧,烟雾在他眼底泛着涟漪,连带着他生命里最不可撼动的部位,都撕开裂缝。
她的靠近让他终于留有余地。
万幸。
他得到了她的心甘情愿。
却又是不幸。
他失去了她的挣扎和绝望。
不论如何,他都得到了她。
尼古丁浸渍他的身体,大脑昏沉,他在夜色中迟迟睡去,昼与夜的连接中,他感受到了他生命存在的意义——
他是属于她的。
从她出现在他生命那刻开始。
他无条件跪倒在她面前。
只为掀开她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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