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浴巾落地。
女孩姣好的身材,被来不及制止的他,一览无遗。
樊翊亚愣在了那里。
女孩披肩的长发,静静的垂在肩头,乌亮的黑发延伸的发尾圈住盈满的胸前诱人的粉红。
女孩她有一对圆润、幅度极美的辱房,漂亮的如同一副画。
同时,那个女孩私秘的地方,阴柔部位的鬈软毛发,同样,也包裹住了如水蜜桃一样诱人的神秘地段。
和一群公子哥们常常混在一起,女性的裸体,他不可能是第一次见过,但是,从来没象现在一样震惊。
震惊到,全身的血液全部集中涌向下身某个部位。
他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来自男人,某部位紧绷的欲望。
女孩裸着身体,静静的将自己倒在身后蔚蓝的水床中央,白皙到透明的肌肤、瀑布般长发,让她如同一尾人鱼公主一样,美得惊心动魄。
空气里,象有一股魔咒,将樊翊亚一直定格在那里,目光、脚步都无法移动分毫。
他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膛跳得好快好急。
&ldo;只做爱,不接吻。&rdo;相较与他,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太冷静,冷静到已经近似冷漠,&ldo;如果你一定要强求,一万块吻一次。&rdo;
被撩拨的欲望冻结,魔咒骤然被破解。
樊翊亚双臂横抱前胸,想发笑。
把自己要表达的说完,夏雨沫静静的闭上了双眼,沉静的等待着樊翊亚肆意行使自己的权利。
今晚,她是属于他的,但是,如果可以,她不想接吻,唇与心的位置太近,不适合ji女和恩客。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白色的浴巾扔到了她身上,位置刚刚好的遮住了她的重要部位。
她慌张的睁开了眼睛,捂着浴巾,坐起了身子。
樊翊亚已经坐在房间里的室内吧台上,潇洒的悠闲摇晃着手里盛着红色液体的酒杯,&ldo;我不和ji女做爱。&rdo;他回答,声音不高,但是相当傲慢,带着轻鄙的不屑。
ji女……
明明是事实,但是他的话依然象一把锐刃,将她的自尊轻易粉碎。
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本能的很讨厌樊翊亚了,因为他总有本事,一个眼神就能将别人辛苦维持的尊严,践踏到谷地。
&ldo;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ji女?&rdo;冷冷的,她反驳。
她是ji女!但是全世界最没有资格说她是ji女的人,就是他!
女孩倔强、冰冷的眼神,让樊翊亚停止了悠闲的晃动手里的酒杯,他将酒杯搁下,没有生气,反而疑惑的问,&ldo;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rdo;
女孩毫不惧怕的正视着他的时候,她如星子般冰寒的独特双眼,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对自己轻易忘记女人容貌的&ldo;天赋&rdo;无能为力,也懒得逼迫自己,懒得改变。
他不记得她?
她该庆幸还是愤怒?
庆幸他可能记性&ldo;好&rdo;到会轻易忘记,今天在这个房间里与他&ldo;对持&rdo;的女人,还是该愤怒他们这些阔少爷轻易耍了人,将别人摆了一道以后,转身就忘记&ldo;成果&rdo;。
&ldo;不,我们不认识。&rdo;冷淡的,她这样回答。
放下酒杯,樊翊亚站了起来,再仔细的打量女孩,&ldo;不,我们一定认识!&rdo;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ldo;或者,我该问,我为什么不能称呼你为&lso;ji女&rso;。&rdo;樊翊亚性子暴躁,容易被激将法激中,同样,上当受骗过太多次,他也学了叶圣俭那一手,&ldo;象你这样的&lso;ji女&rso;,我又凭什么不能这样称呼你?!&rdo;
左一声ji女,右一声ji女,她彻底被激怒了,激动了起来,冲口而出,&ldo;樊翊亚!如果不是你坑了我一万六千块,我今天需要狼狈的在这卖身吗?!&rdo;
一万六千块?
一万六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