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拎着赵嘉芙的衣领,让她站在空地正中央,正正经经地吹吹风,让脑子清醒清醒。
哪知道,似乎半点效果也没有,赵嘉芙更来劲儿了,说什么“做广播体操”,还非得拉着他一起。
就这样,怎么拦都拦不住。
华仪一向来没大没小,连她父皇跟前都没收敛过,但莫名地就很怵她这个堂兄,她有点儿怯怯地问:“那……那怎么办?”
魏询也在想该怎么办,先前是打算让赵嘉芙醒酒的,但这会儿,她似乎是清醒不过来了。
魏询对此真的不抱希望。
他眉心皱了皱,问华仪:“有给阿芙住的地方吗?”
华仪点点头,道:“当然有啦,府上有专门给阿芙留的房间,里面的一应陈设都是她自己挑的呢。”
魏询点点头,抬手抄过赵嘉芙的膝弯,将她打横抱起,对着华仪道:“带我去。”
华仪看着魏询抱着赵嘉芙,而赵嘉芙被魏询抱着也很不安分,两只手圈在他的脖子上,嘴里还念念有词。
叽里咕噜,完全听不清楚在说什么玩意儿。
华仪不敢多耽误,怕赵嘉芙把魏询给得罪的彻底,便急急地在前头带路,领着魏询带他去赵嘉芙的房间。
赵嘉芙一路上是没消停,还不时伸手在魏询的脖子上挠了挠,搔得他一阵痒。
魏询想发作,看着小姑娘儿红嘟嘟的一张脸,瞬间半点儿脾气也没了,只能生生忍着她没大没小。
待将赵嘉芙放到床榻上,替她掖好被角,生怕魏询会对赵嘉芙做出点儿什么事的华仪,疯狂暗示了几次魏询该走了,魏询才起身离开。
临行前,他附在赵嘉芙的耳畔,嗓音缓长缱绻,道:“今晚的长寿面,很好吃。”
顿了顿,他沉声说:“谢谢你。”
“赵嘉芙。”
……
赵嘉芙醒来只觉得一阵头疼,全然已经忘记自己醉酒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儿,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抱了魏询的大腿,然后又是被魏询给抱了一路,安置在了床榻上。
应该也没做什么大事儿,不过这事儿,她也不大敢去跟魏询求证,便只好去找华仪求证。
华仪也是半路来的,自然不太知道前情,就大致讲了下自己从魏询那儿听来的再加上了自己的理解,道:“阿芙你非得拉着魏询做运动,他不肯,你强迫他……”
赵嘉芙:“!!!”我他喵的醉酒的时候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虎狼之词???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已经偷偷地,馋上了魏询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