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和她做过,不知道那件事做起来是什么美妙滋味,他尚且能继续吃素。
分手前的大半年里,两人做过许多次,尝试过各种不同动作带来的快乐和满足,现与她同一屋檐下,两人的关系不像刚重逢时的冰冷,日渐亲近,教他又如何能不想那件事。
楚南风眼中毫不遮掩的光芒,宁悦无奈地移开视线:“我好心让你住我家,不是想引狼入室,麻烦你给我控制点。”
“尝过荤味,谁还想吃素呢。”楚南风将她滑落在脸颊两边的长发,别到耳后去,“不做点实际行动,省得你又要像之前那样说,我不行,你在演戏。”
“……”宁悦冷笑,“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要不去准备点神奇小药丸,试试自己行不行?”
“你可以亲自试。”
“再多说一个字,你马上滚出我家。”宁悦瞪了几眼楚南风,绕开他,踏进自己的房间。
楚南风眸中染上笑意,望了会她关上的房门,再将她亲手煮的醒酒药喝下。
药是苦中带甘的味道,然而,他喝起来,只觉得甜甜的。
楚南风明显没喝醉,无需她照顾,宁悦待在房间里,脑海中久久未褪去他吻她的那一幕。
显而易见,楚南风已经不满足只住在她家,想要的愈发多起来,再这么下去,她对他心软,就是对他们两个残忍。
必须要让他清晰认识到他们不可能,她不可以心软!
洗漱后,宁悦暂时将楚南风抛之脑后。
睡前,她一如既往地玩会手机。
【你今天忙什么,消息回复不及时?】
江烟雨傍晚六点发来的消息,现已过去四个小时。
宁悦回复:【上午看画展,下午看游戏展,晚上去酒会。】江烟雨那边不知道在做什么,迟迟不回复。
实在是困倦,宁悦不等江烟雨回复,关机睡觉。
早睡,宁悦也不见得早起。
昨晚十点多睡,她今天是上午九点起床。
埋怨她回复消息不及时的江烟雨,十一个小时,还没回复她。
要赶稿?沉迷画画?
刷牙洗脸后,宁悦出去房间,楚南风便即问她要吃什么早餐。
这会见到他,她想不给他好脸色,奈何对方态度好,又下厨给她做早餐,今晚要从她家离开。
跟楚南风说了两样自己要吃的东西,宁悦拨打江烟雨电话。
奇怪的是,江烟雨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