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不惊道:“长个记性,别撩不该撩的。”
老板指挥着酒保将男人搀扶到一边,对祁希予说:“过分了啊。”
“全场酒水我买单,医药费我出。”
老板看出祁希予在嫌没揍够,赶紧说:“有顾客报警了,你们还是先走吧。”
伏黎是被祁希予拉着出酒吧的。
他似乎很生气,一路上没吭半个字,直到伏黎甩开他的手。
“怎么,是还想回去再被人揩油?”
他语气硬邦邦的,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像是她故意让人来搭讪,活该被调戏。
伏黎:“他又没揩到。”
气本来就没地方撒,听到这话,祁希予脑仁突突得疼,深吸口气,稳住情绪后,一个字一个字地往蹦:“伏黎,真有你的。”
兴许是酒劲儿没消完,伏黎的脾气比平日大了那么一点点。
“什么叫真有我的。”
“你不来我也不会有事。”
“……”
祁希予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人在酒吧买醉还买出天大的道理来了?
“我说,”他吊起眉梢,语调拖得长长的,口吻里含着若有似无的暧昧,“醋不是你这么吃的。”
“……”
伏黎下巴一昂,很不服气,“谁跟你说我吃醋了?”
“我长了眼睛,会自己看。”
他这话说得坦坦荡荡,伏黎听得心脏酸酸涩涩。
伏黎躲过他逼人的视线,径直往前走:“建议你明天去校医院挂个眼科。”
祁希予在她背后轻笑了声。
先前堆积的气愤,莫名其妙在这刹那一扫而光。
他大步跟了上去,走在伏黎旁边。
保持一样的频率,一样的步伐。
就静静地跟着,也不说话。
先忍不住的是伏黎,她停脚,偏头,眉头皱得老高。
“学校是你开的,我还不能走了?”
祁希予先一步堵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