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沐老母亲捧心。
她说:“没什么,就是看你累不累。”
谁知道萧珂怜更不高兴,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我刚刚就是在休息呀。”
“哦…”侯沐摸了摸鼻子,这才意识到自己打扰到乖女鹅了。
“嘿,这行为让我想到个段子。”
坑王语气抑扬顿挫,听起来十分得劲。
“您这行为,似曾相识。”
包子翘着二郎腿:“您给说说?”
坑王瞧了一眼她,又接着说:“这不就是在医院里。”
“怎么着?”
“病人睡得正香。”
“然后呢?”
“进来一个医生。”
“做什么?”
“他把病人给推醒了。”
“干嘛呀?”
“让人起来吃安眠药。”
“这不有病吗。”
“可不是!”
侯沐就坐在她们对面,看着她俩一唱一和,说自己有病。
硬了,拳头硬了。
就在她打算让坑王见识中华武术究竟有多么博大精深的时候,车停了。
侯沐几乎是第一时间再次裹住自己。
只留两个鼻孔出气。
见她这模样,其他三人也纷纷效仿。
看来刚刚的“红毯”,对所有人冲击极其巨大。
不过这一次,似乎没有听到人声。
而是“哗啦啦”的破空声。
冬冬已经下了车,还不忘招呼侯沐她们。
“出来吧,别停太久,会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