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夜晚江喁落因为内心怨气冲天,而幸运地失眠了。
夏夜漫漫,白桦树上蝉鸣悠长。
明亮的白炽灯下,江喁落把后颈的头发全撸了起来用一个黑色的皮筋扎了一个低低却ol的小揪揪。
成山的试卷摆在桌子上。
一张卷子翻面,江喁落罕见地出了神。
周五的那口恶气不除他誓不为人。
江喁落一边拿起抑制剂往书包里放,心里一边计算着明天怎么把六班那几个王八羔子给抽筋扒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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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周很快开始,明媚的太阳火辣辣的照进校园里。
江喁落带着疾风飞快地漂移到班里。
一进班,赫然只见初肆今天来的比他还早,但位置上放着个书包,并未见其人。
“落哥!”夏周扬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你上周五去哪儿了?”
与此同时凌越等人也蜂拥而至。
江喁落一脸茫然,来不及多谢,硬邦邦地笑了笑:“没有去哪。”
凌越凑近了些,小声询问:“不是跟六班那□□了吧?”
“……”江喁落心说:我还没开始打呢。
他摇摇头:“不是。”
“对了,你们看到我同桌去哪儿了吗?”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明显是都不知道。
与此同时,后园活动楼。
满是时代气息的墙壁上一道突出的石柱拦住了前方唯一的一个摄像头视线,旁边是一条种着白桦树苗的林道,金色的晨曦撒下,绿油油的树叶上金光灿灿。
沈丘神情悠闲地抱着双臂靠在墙边,玩味的眼光打量面前的人:“初肆同学,交朋友不用在这儿交吧?”
初肆理他五步之远,目光寒冷:“上周五,还记得吗?”
沈丘表情一瞬不自然,随即又笑嘻嘻地:“记得啊,跟你们五班同一堂体育课呗。”
初肆面无表情,每一寸的目光都如利剑深深地扎在沈丘的身上,他继续道:“江喁落他有黑暗恐惧症你知道吗?”
沈丘表情凝住了。
“姓江的有什么恐惧症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大言不惭地说。
初肆上前两步,明明同为alpha但沈丘却在空气中感受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气流波动。
“是你找人关的电闸,锁的门吧。”初肆缓缓开口。
沈丘正了神色,但语气依旧是不屑一顾:“我是听说有人周五意外被关在了器材室里,我都不知道是谁被关,你怎么就知道是我找人关的电闸,并且锁的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