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灿晖喃喃道:“这孩子两岁被诊断有缄默症……几乎不和任何人言语交流……”
“岑……老板请过很多的医生或专业教师,安安的症状都没有得到改善……”
昆哥:“竟然有这种病。”
梁老师:“那小朋友现在是好转了?”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是只对徐小姐……”何灿晖没法下定论。
持着竹箸的徐枝月听完小萝莉的情况,不由得对她生出几分恻隐之心。
饭后,徐枝月三人换了个相对阴凉的外景,继续拍摄。
安安一定要跟着徐枝月。何灿晖说不动哄不动,只得陪着这个小祖宗。
好在小萝莉算懂事,知晓大人在做正事不能打扰,只乖乖地站在边上看。
下午的拍摄工作比较顺利,徐枝月的表现非常好。
昆哥是个不吝赞美的师傅,举着摄像机边拍边给徐枝月肯定:
“表情不错!”
“哎,这pose可以!”
“镜头感nice!”
最后要展示的是一条连衣裙,方领长袖缀有宫廷风丝带,裙面粉紫天蓝浅绿不规则大面积混染。
“我朋友(店铺合伙人)觉得这条裙小众,不好卖,哎,但我个人好喜欢……”梁老师随口念叨。
她帮徐枝月涂深了唇色,散下自然带卷的长发,“好了。”
梁老师后退几步一看,由衷夸道:“好漂亮,哎呀,小徐简直是千金大小姐本人!”
可不是吗,来来往往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一眼徐枝月,欣赏她的夺目美貌。
徐枝月心无旁骛地该动就动,该转就转。
咔咔咔完成了正面角度的拍摄,徐枝月热得撩了一下浓密的长发,露出雪细颈项,和锁骨上方鲜明的红痣。
隐隐地,有股如芒刺背的感觉。
徐枝月轻提裙摆,借着转身的动作向旁边看去。
这一看,手指把布料揪得出现皱褶。
岑格非这个男人,居然在几米远的凉亭里,用犹如鹰鹘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从一个部门调到另一个部门,要处理的事项不少,更遑论跨了酒店。
工作上的事情,岑格非不喜欢假以人手,哪怕每天超负荷。
星期六,大部分人的休息日,下午三点多,岑格非结束了一场视频会议。
大捧阳光从大扇玻璃窗漫进书房,被特殊建材过滤去大部分的热度。
岑格非饮了一杯助理端来的香草拿铁,在片刻休息时间里,拿起电脑显示屏旁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