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徐枝月顺着小萝莉揪着的力道,在茸软地毯上坐下。
“安安,把原图拿出来,我们对照着拼?”
“没有。”
“啊?没有原图?……这是项非常艰巨的任务啊。”
“我们,加油。”
“……行的吧。加油。”
徐枝月深吸了一口气,埋头和安安小萝莉研究拼图。
窗外的太阳以恒定的速度挪向西边。
时间在不知不觉地流走。
“岑总,”勇叔的问候声由远及近,“我帮您放外套。”
徐枝月条件反射地一抬眼,对上站在近前的岑格非的视线。
第39章039负责。
对上站在近前的岑格非的视线,徐枝月呼吸一滞,当即低头,想起身离开。
安安小萝莉拉了拉徐枝月的衣袖,另一只手指着地毯上完成了小半的拼图的空位,软糯糯地提醒:“拼这里。”
“……噢。”徐枝月将捏着的手中的零片拼上去,迅速穿好棉拖鞋,“安安,我身体不舒服,要去休息。你自己慢慢玩。”
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情,她现在完全不想面对、不想看到岑格非这个人。
也不在乎自己看起来躲得明不明显了,徐枝月咬着唇快步走上楼,进入房间,反手将门带上。
没有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徐枝月狐疑地回头,吓得心脏差点跳到喉咙——
岑格非站在门口,左手肘抵着房门,一推,房门大开。
“你你……跟着我干什么?”徐枝月后退两步,满脸防备的表情。
岑格非没穿外套,没系领带,骨节分明的手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从头到脚都不舒服!”徐枝月气恼地喊道。
然后,目光注意到他冷白的颈项,喉结往下几厘米,有三线淡淡的红痕。
这是什么……?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她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需要帮你叫医生来么?”岑格非走进房间。
“你别过来……”徐枝月强撑起气势,“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岑格非挑起眉梢,轻声重复后两个字:“出去?”
“对!现在立刻马上出去。”徐枝月手指指向房门口,得胸脯起伏明显,“昨天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
“当作没发生?”岑格非勾了勾唇角,深棕的眼眸像凛冽寒风下的深潭,“说得可真轻巧,徐小姐可真豁达。”
那不然她要怎么样?他阴阳怪气地说的这是什么话?徐枝月眼眸里泛起一层水雾。她打又打不过他,逃又逃不掉。难不成要自我了结才叫做不“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