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余笙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毛病,想出院。
医院这边不给她办理出院手续,还说她有几个检查没做。
余笙似乎也没什么办法,本想着自己从医院走了算了,但被强制要求去看中医。
那有什么法子,她被保镖盯着的,走不掉。
余笙就穿着病号服,在两个保镖的跟随下,从住院部出来,往中医楼那边走去。
余笙想起来昨天她睡下之后,陆西洲还一直在病房里面守着,但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没在病房里面看到人。
她没刻意去问保镖陆西洲去哪儿了,是保镖主动跟余笙说,他去公司。
也不知道是陆西洲让他向余笙报备行程的,还是保镖觉得必须要说。
哦……为什么要想陆西洲的事情?
余笙将陆西洲的事情从脑海中抛开,想点什么不好,非要想他?
很快,余笙在保镖的跟随下,到了中医楼的姜医生办公室。
姜医生看起来五六十岁,上了年纪的中医总是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当然,余笙并不希望一号脉,各种毛病都出来了。
她觉得自己身体挺健康的,能吃能喝,能跑能跳的。
余笙坐下之后,老中医似乎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才说道:“陆太太,右手。”
余笙配合地伸出右手。
姜医生给余笙号脉,只见他原本带着微微笑意的脸,满满的沉了下来。
“左手。”
于是,余笙又换了左手。
姜医生的表情不甚明媚,让余笙有种自己可能得了绝症的感觉。
“姜医生,我身体没什么事吧?”余笙觉得自己也不可能有什么事。
“陆太太是不是经常熬夜?工作压力大,焦虑,忧思过虑?”
余笙点点头,她的工作的确忙,熬夜是肯定的。
“经期准吗?”
“不怎么准。”余笙如是以告。
姜医生微微摇头,“你身子底太差了,脾虚,体寒,肠胃还不好。”
这么一说,好像她全身都是毛病一样。听了姜医生的话,余笙的眉头微微拧着,“那……我现在没办法做肝移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