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洲又敲了两下门,余笙还是没来开门。
他只得去客厅柜子里面将备用钥匙拿出来,再去打开卧室的门。
房间里面没人,只有水声从浴室里面传出来。
原来是在洗澡,所以没来开门。
他差点都以为余笙是想将他锁在外面,让他晚上睡客厅。
不多时,余笙从浴室出来。
她以为锁了门,陆西洲进不来,所以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只裹了一条浴巾,一边出浴室,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
哪里知道那个男人竟然堂而皇之地坐在床尾凳上,眸色深深地看着刚刚出浴的受了惊吓的余笙。
“你怎么进来的?”余笙顾不及擦头发,而是用毛巾遮住了胸以上露在外面的肌肤。
尽管,他们曾坦诚相待过。
“开门进来的。”男人说的理所应当。
是啊,不是开门进来的,还是从窗户进来的嘛?
“……”余笙瞪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转身往衣帽间里面走去。
算了,这是他的公寓,他想去哪个房间就去哪个房间。
但是他们下周一就要离婚了,肯定不能再睡在一张床上,万一走火什么的……
其实从上一次陆西洲强迫她之后,他们两就没再做过。一来是天不时地不利,二来是余笙有点抗拒和陆西洲发生关系。
他一碰她,她就会想起那次他强迫她的画面。
说是心理阴影,也不为过。
余笙到衣帽间找睡衣,她披着浴袍出来的另一个原因是她没有把睡衣拿到浴室去。
她哪里想得到陆西洲竟然会开门进来!
睡衣款式很多,有黑色的睡衣,布料少而透。还有真丝睡衣,贴顺滑。当然还有棉麻T恤,保守舒服。
余笙通常会选最后一种,安全不容易出事。
她有过一次穿真丝吊带睡衣的经历,结果刚从浴室出去,就被陆西洲给压在床上,还把那条看上去昂贵的真丝睡衣给扯坏了。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以及心疼那些挺贵的睡衣,余笙就再没穿过。
以后,这些连吊牌都还来不及拆的衣服,是不是得留给他的新老婆?
应该不会,陆西洲应该会让人将这些衣服都扔了,然后给他新老婆买新衣服。
余笙一边想,一边解开浴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