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之后,余笙还是很生气的。
她不允许别人这样随意揣测陆西洲,随意将脏水泼在她身上。
虽然,这个新规定刚出来的时候,余笙也想过这可能和陆西洲有关,因为那个男人肯定不允许她出任何事情。
先前季谨言带着团队出走这事儿,他没插手不代表他不知道,他当时没出手不代表现在不出手。
余笙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手。
所以……是现在?
但是,她怀疑陆西洲和别人怀疑陆西洲,有本质上的区别。
她要维护她的丈夫。
彼时,余笙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余笙也没看来电就接了电话。
她以为是不死心的季谨言,所以言辞间并没有很客气,“你不要再打来了,我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说陆西洲的半个字不好,别怪我不客气!”
她气鼓鼓的。
但是说完之后,发现对面沉默了。
怎么,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了?
嗯……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对面是不是太沉默了?
余笙还未将电话从耳边拿下来看来电,结果对面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是谁啊,惹我的皇后殿下生气了,嗯?”
咦……是陆西洲。
余笙囧。
“怎么……”怪她,刚才没有看来电显示,才惹了这么一出,“没什么。”
“看来不是没什么?”陆西洲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工作结束了没,我在你公司楼下。”
“结束了,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是很忙吗?”余笙一边说一边拿着自己的包出办公室,到底不想让陆西洲多等。
出门时,和办公区的同事挥手说再见。
陆西洲的声音传到耳里:“我效率高。”
好吧,全天下就属陆西洲最离开了。
“我要进电梯了,待会儿见。”
“嗯,待会儿再跟我说说,谁惹你生气了。”陆西洲看来还是对那通电话耿耿于怀呢,非要知道她是和谁说的。
但想想,估计也就那么几个人了。
今天谁最生气?
怕是刚刚得知自己节目要下架的季谨言吧。
陆西洲开了车窗,在路边等着余笙下来。
他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伸手从仪表盘上的烟拿了下来,这几日抽烟抽得越发凶,谢予迟下午的时候还说他是不是掉进烟缸里面了。
人在低估的时候,就是想抽烟。
若非要有什么可以拦住的话,大概就是……
陆西洲将刚刚抽出来的烟放进去,余笙不喜欢烟味,也不喜欢他抽烟。
每次瞧见他抽烟,她眉头就会微微地皱着。
将烟丢回仪表盘上的时候,见到余笙从大厦里面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车子。
很快,余笙小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