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澄有些同情地看了徐景言一眼,问道:“亲爹吗?”
徐景言神情冷漠,就好像在回答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只是从他握紧的手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不在意的:“亲的。”
夏澄把玉佩还给他:“古代祭祀离不开玉器,在如今也有玉器护主的说法,只是……越是灵验的东西越有讲究。”
徐景言握着玉佩,看向夏澄。
夏澄解释道:“玉器分祭祀用的和祭品,前者受人膜拜,后者是放在供桌上让鬼神享用的,你这枚玉佩阴气环绕,还有不知道什么东西打上的标记,只是不知道这是要你养这枚玉佩然后送给鬼神当祭品,还是说玉佩才是标记,你才是真正的祭品。”
徐景言唇紧抿着,并没有说话。
夏澄有些同情地看着他,从他的表情能看出,他是信的:“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这东西应该不是冲你来的,换句话来说你替人挡灾了。”
丝毫没有觉得安慰,怪不得一向不亲近的父亲忽然叫他回家,怪不得没有好脸色的母亲和弟弟忽然对他亲近起来。
夏澄已经察觉到有人过来,长话短说:“你自己考虑下,想彻底解决了告诉我。”
毕竟牵扯到徐景言的家人,提醒归提醒,夏澄不会自作主张,不过也不会放过让她觉得不高兴的这个东西。
徐景言没有丝毫犹豫:“我不想死,也不愿意替任何人挡灾。”
夏澄没想到徐景言还挺有决断:“你不用问问玉佩的事情?”
徐景言闭了闭眼:“不用。”
夏澄双手一摊说道:“行,那一会处理完狐鬼的事情,你跟我走。”
哪怕涉及到自己的命,徐景言依旧保持冷静:“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从小徐景言就明白一件事,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夏澄从兜里掏了一块巧克力含嘴里,强忍着饥饿感,她已经察觉了,这样的饥饿感更多的是心理上而不是生理上,听见徐景言的话,夏澄忍不住在心里和白晨念叨:“晨晨啊,你说我要是没有底线多好,我是真的想尝尝他的味道。”
白晨正在思索徐景言的情况:“要不直接撕他一块魂魄尝尝?又不影响他身体的完整,你也不算吃人肉。”
听到撕灵魂,夏澄体内的阉割刀就兴奋了起来。
夏澄简直无语:“没有比这个更烂的主意了。”
白晨问道:“你在刚看见玉佩,第一反应是什么?”
夏澄仔细回忆了一下:“感觉被冒犯了,就好像……有人动了我的私有物,对我很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