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笙浑身汗毛直竖,下意识地抬起膝盖,却被对方预先用腿顶住。
英灏亨将腿插入司徒笙双腿之间,将他压在车门上,嘴唇凑近他的耳朵,有意无意地呵气:&ldo;三更半夜不睡觉,杀了个回马枪绑架人质,你又想干什么?&rdo;
司徒笙挣扎失败,破罐子破摔地撇开头:&ldo;学雷锋做好事,送人回家,不是不行吧?&rdo;
&ldo;到底是送人回家,还是送人回老家?&rdo;
司徒笙讶异道:&ldo;你以为我要杀他们?&rdo;
&ldo;难道……&rdo;
话音未落,异变突生!
那厢,苦逼男趁他们纠缠,从车门另一边蹿了出去。
这头,英灏亨眼珠子往左边斜了斜,直愣愣地盯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出现在司徒笙手里的喷雾剂,察觉四肢渐渐麻痹,喉咙不甘心地发出低吼,身体往前一送,死死地贴住司徒笙。
司徒笙被挤得五脏六腑都差点吐出来了。
幸好英灏亨是垂死一搏,很快就失去意识倒了下来,司徒笙单手扶住他。
车的另一边发出&ldo;噗&rdo;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倒地。他将英灏亨送进车厢,正好罗蜜驮着苦逼男庞大的身躯往里塞。
车厢塞入两个庞然大物,空间一下子变得狭小逼仄。
罗蜜说:&ldo;他想跑,我迷昏了他。&rdo;
司徒笙说:&ldo;他不想跑,我迷昏了他。&rdo;
……
乖乖坐在车里的苦逼女努力地蜷缩身体,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夜幕沉沉,街道两旁只有零星灯光。白天高大帅气的建筑到了晚上只剩下各种黑色的几何体。苦逼女眼珠子忙碌地打量着窗外飞掠的景物,想找到熟悉的痕迹,却越找越陌生,越找越惊心。
已经离开市区了吗?
他们要去什么地方?
自己会被怎么样?
眼看着街道越来越窄,苦逼女的心仿佛跟着走进了漆黑的窄巷里,看不见光明和前景。
坐在副驾驶座的司徒笙突然弯腰跨过扶手箱,来到她身边:&ldo;女人熬夜对皮肤不好,不眯一会儿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