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捆我?”
赤裸上半身的男孩在黑暗中直接绷不住,捋了头发嗤嗤地笑场:“你们女生真有意思。嘴上说得像是身经百战,实际上又害怕。怕的是什么?我技术不好?”
“也许这一次过后,你就不会那么喜欢我了……”
他愣了愣,领带在手心里揉了揉,牢牢地盯着她的眼睛:“我在你心里那么不可靠?”
胡羞没说话。
“看着我……”
睫毛影影绰绰,他那条红色的领带朝着视线靠过来,盖住了她的眼睛。他在耳边说:“我爱你,所以别怕。”
温柔到骨子里,甚至都没有惊动声带。
身体被猛地扑倒在床上,野兽像侵略领地一样靠过来。
他一件件地褪衣服,动作不容拒绝,舌尖就在颈项和耳畔游走,时轻时重,猝不及防。
睁开眼看到的是橙红色,像是光滑又生机勃勃的肌肤相亲。她终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情色片女演员,演就演。
她搂住刁稚宇的脖颈,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处去橙红色什么都看不见,感官就被无限放大,他的手拉高了内衣,舌尖到了胸口又往下走,圣诞老人不慌不忙往袜子里塞礼物。
她当然也想吻他,想把他吻到呼吸停止,却只能摸到他的头发。
潮水波澜起伏,涨得漫上堤岸,他从身下爬上来吃她的嘴唇,胡羞反应过来想推开他,他不肯,只执意继续吻她。
“你自己的味道,怕什么。”
“变态!”
“说,你对我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幻想。”
见她安静不动,刁稚宇的调戏还没停:“regard偷吻我的是你,抓得我脖子一道也是你,说,怎么还给我?”
“你别说了……”蒙着眼睛也觉得羞耻,胡羞不肯回答,只抓着他的手臂。
“别拉我,找东西。”
这声音是……
“你什么时候买的?”
“都说了,我想睡你这件事蓄谋已久。”刁稚宇晃了晃盒子:“能听出什么牌子吗?”
“你!”
“没关系,以后慢慢猜。”他爬上来,耳边笑还没停:“欺负你真的太有趣了。而且你其实……也很想要我,我感受到了。”
他拉开领带,毫无预警地看着她,就在那一秒找对了角度。
不适,身体绷紧,脊柱僵硬,很快又随之颤抖。英俊的脸和痴情的眼神是最好的催情剂,因为是刁稚宇,一切都那么不可比拟,美妙极了。
她扳过他的脖颈,捧着他的脸,糟糕,那么急迫地想拥有他。
而他似乎有好多办法让自己战栗,炽热的吻印满脖颈和胸口,抚摸,痴缠,时深时浅,故意想让她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