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得辛苦,不肯露出星点神色动静来。
太子亲了一回,又觉得不过瘾,却还是忍耐着,只牵着她的手,覆上那要命玩意儿。
看着她眼中薄雾升腾,太子一只手伸出,梦在她眉眼上。
“小花椒,乖点。”
这话一出,花溆的手,登时停顿些许,她是花溆不是花椒。
“太子竟不识字。”她冷笑。
太子不置可否,声音冷淡:“把衣裳脱了。”
花溆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撅过来,口齿都变得不清了:“什、什么?”
对上太子阴翳的眼神,她不肯,别过身不去看他。
“出不来。”太子强忍着喉间痒意,低声道。
他声音总是平淡的,没有什么语调,不疾不徐,不紧不慢,如今压低了声音,显得有些暗哑之余,隐隐的透出几分委屈。
花溆顿了顿,她的身子,他是看过的。
不过是前世。
“我还要成婚的。”她道。
光用手的话,她骗骗自己,尚且骗的过去,若是这衣裳脱了,往后可就穿不起来了。
太子咽下喉中腥甜,骨节修长的指节挑动绳结,直接将她衣带解开。
长衫滑落,露出圆润雪白的肩头来。
“唔。”
花溆:……
她低头不敢去看太子的脸色,却在心里给他盖上这辈子不中用的戳。
合着前些日子能折腾,不过是没瞧见身子罢了。
如今不过露个肩头,小衣都还没解,他就不成了。
净过手后,花溆垂眸,乖巧的问:“可以走了么?”
“滚。”太子气短。
往常的时候,他总是一脸餍足的斜倚在软榻上,不像今儿,背过身,懒得看她。
以后都别叫我才好。
瞧了他此等丑事,不会杀人灭口吧。
花溆心里想着事,却又松了口气,太子阴翳暴戾,她一直在线上行走。
这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向来好说话,人也容忍几分,看来太子也是如此。
夜路难走,但眼下太晚了,伺候完太子,又洗漱过,也算是一夜没合过眼。
被侍卫送回小院的时候,已是天要蒙蒙亮。
花溆想,又从他手里逃过一回,等到她进小将军府就好了,总不能进府里捉人。
就算太子不要脸,哪里能真的染指臣妻,就算是臣妾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