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惯会胡搅蛮缠不说理。”云珞扔下这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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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走了几日,荀肆醉了几晚。白天好好的人,到了晚上就贪杯。云澹拦都拦不住,她醉了,又倒头便睡,令云澹那她没有法子。
待到了齐鲁之地,当地饮酒更甚。二人去逛集市,荀肆闻着那酒味便去了,见一家酒肆热热闹闹,一头钻了进去,坐在众人当中。
云澹亦跟了进去,坐在她身侧不言语。
酒肆老板见来了两个不俗之人,便上前为他们倒酒。齐鲁之人喝酒豪横,颇有西北人的风韵,那盛酒的家伙事儿是碗。
云澹见荀肆抬手要干了,便拉住她手:“今儿不能再醉了。”云澹出行前憧憬了有一些日子,憧憬的是二人入了夜在床上相拥而谈,哪成想这东西自打出宫那日起便日日醉酒,当真不给人一点活路。
“好好。”又闻了一闻:“相公,好闻。”将那酒碗端到云澹鼻下,要他闻。云澹一闻,果然是好酒,自己干了。又朝老板要了碗酒,再点几个小菜,二人对饮起来。一旁人聊的无奇不有,过了许久,听一人说道:“而今要取消贱籍,可见万岁爷英明。”
“这些年日子倒是好过了…希望这位天子多活些年…”
荀肆一听笑出声,云澹心中更美,这下不必荀肆劝酒了,自己连喝了三碗,本就酒量差的人,喝到了尽兴,起身之时些微摇晃。
荀肆见他醉了酒,忙上前扶了他回客栈。
云澹心中舒坦,拉着荀肆说话:“听见没,说这两年日子好过了。”
“那还不是皇上治国有方。”荀肆坐在一旁帮他擦脸擦脖擦手,顺道恭维他:“皇上快睡吧。”
“不睡。”云澹拉住荀肆的手,将她拉倒在床上:“你听朕与你说荀肆…”云澹声音含糊:“朕今日真是开心……”
荀肆亦替他开心,遂将手臂环着他腰身,在他后背轻拍:“嗯嗯。”
荀肆这样温柔,令云澹受用。收紧手臂令她紧紧贴合自己,脸儿贴着她的,口中呢喃:“荀肆…荀肆…荀肆你怎么没动静儿?你去哪儿了?”
荀肆被他醉态惹的笑出声,鼻尖碰了他的:“臣妾不是在皇上怀里嘛!”
“那你亲亲朕…”醉酒之人如那孩童一般,缠着荀肆要一个吻。荀肆捧着他的脸,轻声问他:“是亲亲就成,还是要吃嘴儿…”
不待云澹回答唇便贴上去,牙齿轻咬他下唇,而后微张了唇任由他杀将进来放肆到底。
云澹混沌之中只觉口中香甜,手臂收的更紧,脖上因着动情起了一根青筋,那青筋在荀肆手掌中跳了跳,令她头脑轰然炸开,这几日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色心又顿起,拉着他手向下,嬷嬷教她之时学不会,这会儿倒是通了。可云澹却松了口,头一歪,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