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跟池又鳞之间,又该如何处理?
现在的我,如履薄冰。
直到我跟乔诺分别,我都没能问出一句实质性的问话。
我情愿我有拉黑名单时的决绝,问个清楚明白。
如果她和池又鳞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而她喜欢我,我应该接受她,和她逐步发展,然后去见彼此父母,谈婚论嫁。
如果我足够决绝,我应该是那个捅破窗户纸的人,跟池又鳞讲清楚,我们只是兄弟。
我站在安全岛上,看着红绿灯转换、行人来往,就这样浪费了时间。
周末,我跟池又鳞回家吃饭,得知父母要去旅行的消息。
&ldo;趁还能走能跳,去看看变化的世界。&rdo;父亲已提交长假报告,母亲已开始收拾行李。
父亲出花园浇花时,母亲对我们说,父亲累了,奶奶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打击,他想休息一下。&ldo;也好,当是我们的二次蜜月。反正你们都长大了,我和你们爸爸也是时候好好享受二人世界。&rdo;母亲笑说。
我笑着点头,却有些心酸。
父母启程那天,池又鳞刷脸,航空公司开了超级贵宾通道给我们。
我们在静谧舒适的环境中告别。
回程时,我坐池又鳞的车。
我们没有说话。我转头看窗外,只觉很累。
从机场回市区,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
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
punch26
母亲把已经晾干的衣服叠好,让我拿进弟弟的房里。
我应好。他的房间开着窗户,风把桌面的纸张吹落满地。
我走过去,弯腰捡起,有乐谱,有词作。
其中一份词作写着:我是你的小狼狗喜欢被你牵着走我想把你当骨头咬啃吮舔都不够
我慢慢睁开眼。
方才的梦是虚构的还是过往的事实,未醒的头脑一时分辨不清。
视线逐渐聚焦,池又鳞的超大海报映入眼中‐‐我回到了住所,正躺在客厅沙发上,而枕头结实而温暖……
我顿住,眨了眨眼,猛地直起身子。
&ldo;……哥哥,你的睡眠质量一如既往地好。&rdo;仿佛印证了我的猜想,声音适时传来。
我艰难地转过头,对上一双眼。
池又鳞一手手肘抵着沙发扶手,撑着半边脸,声线平静,&ldo;我的大腿枕头,枕得还舒服么?&rdo;他另一手指了指墙那边,&ldo;还是,你觉得那个比较好?&rdo;
我知道他在指什么。我的喉头发紧,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ldo;那张海报,我记得是给龙门会的粉丝的,助理当时跟我说,不到十分钟就抢光了。……你怎么拿到的?有人转卖?出价竞拍?还是,你自己抢到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