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孩儿跟伯赏小爷一贯没来往,怎会把府中的账簿轻巧交于他人?”
伯赏柷骤然转脸,无法相信的望着川郴,
“你、你”
伯赏冲冷眉一蹙,
“先前不是说账簿已毁了,如今为啥又出来一个账簿!”
孙民跪在地下回道,
“这本是小民怕账簿丢失,先前特地抄录的。”
“伯赏柷,你还有何话说?”
川帝把手头平头百姓的陈愿书一丢,冷声问说,显而易见是已动了怒气,
“绍兴王的封地自个儿的帐收不上来,你到是能收的上来,好!真好呀!”
堂堂一个皇子居然不如元帅府的小爷!
川信游跟川郴全都是他的儿子,由于伯赏冲的关系,川信游一直压制着川郴,现在连他伯赏冲的儿子也骑到绍兴王的头上了,居然去绍兴王的封地收账,着实不把一个堂堂皇子搁眼中。
而他敢这般做,分明是由于伯赏冲的缘由才有恃无恐!
再这般下去,他这个皇位只怕也要拱手要人啦!
事儿发忽然,伯赏冲没任何预备,此刻人证物证俱在,他更加不好过于偏帮自个儿的儿子,只垂首默立不言,等着散朝后再派遣人把此事儿调查清晰。
伯赏柷一抖嗦,无助的望向伯赏冲,却发觉自个儿的爹爹压根没帮他的意思,瞬时有一些心灰意冷,跪地只讷讷叫道,
“小民冤枉、小民冤枉!”
“启禀圣上,小臣还有事儿启奏!”
诡谲的缄默中,府郡史忽然手捧奏章,大声叫道。
“何事儿?呈上来!”
奏章递到川帝手头,川帝展开一行行看下去,面色愈发难瞧,最终嘭的一声音合上,怒斥,
“卿家奏章中所列之事儿可有证据?”
府郡史跪下去,铿声道,
“奏章中所列罪责,臣都有证人证物,都在宫外等待传唤,决不敢妄言!”
宫殿中立马传来一片嗡鸣的谈论之声,府郡史唐琮一贯有耿直之名,不知今天又是向谁发难。
川帝把奏章交于背后的德总管,冷声斥道,
“念!”
“是!”
德总管应了声,向前一步,一甩拂尘,展开奏章,大声念道,
“臣北城郡史,恭请皇安,朝有大元帅伯赏冲,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