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回头,只留下一个背影摆酷的柳生元和一路逃出酒吧,直到走出了酒吧才敢回头看了一眼,眼见酒吧里没有人追出来叫住自己,他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这帮女流氓真是太可怕了,还是我家温柔的小樱好啊(小林樱在他面前很温柔)!柳生元和连在铁锈酒吧门口打车都不敢,先是一路小跑步,一直跑到十字路口,拐过弯去,回头看不见铁锈酒吧,才算放下心来。
虽然把铁锈酒吧改造成自己修行室的计划落空了,不过柳生元和心里却有如放下一块大石,轻松了起来。
至少从今天的情况看上去,高木姐和菊姐对前几天发生的事情似乎并不是很放在心上,这让他长出了一口气,这几天他可是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件事就发作出来,那他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家人和小樱。
说起来也是柳生元和命苦,明明是自己拼了老命去救人,人倒是救出来了,结果却因为自己的酒后乱性,到最后弄得不但没有半点救人的成就感,反而有了一种欠人一屁股债的感觉。
不过,今天两位大姐对他这种轻松亲热的态度,总算让他心里不再那么压抑,但是换句话说,见识到两位大姐的女流氓表现,柳生元和表示,虽然大家在关系上亲密了好多,但是他也有点要被这两位大姐稳稳吃住的不妙预感。他和这两位大姐的关系,以后怕是简单不了。
招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无论如何,柳生元和总算是能够心情轻松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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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今天你去青木馆谈的怎么样?”当柳生元和回到家里的时候,父亲柳生和岛正好在厅里坐着看电视,看见儿子走进家门,顺口问了一句。
“还好,今天我才知道青木馆原来是心一流的总部道场,在青木馆里面还有一个内道场。青木行见馆长就是心一流的宗主,他说我只要加入他们心一流,就可以获得他们心一流的‘免许皆传状’。”柳生元和坐在父亲柳生和岛身边,把剑匣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说道。
“‘免许皆传状’啊!他们心一流可真是够重视你的。咦,元和,这是什么东西?”柳生和岛看见儿子放在茶几上的剑匣,问道。
“这是我的剑,高木伯伯送的。”
“呦,高木伯伯是谁啊,还送你一把剑?这个剑匣倒是很漂亮!”作为一个企业的社长,父亲柳生和岛一眼就看出这个剑匣是檀木制成,单论材料的价格就可以说是价值不菲,何况这只不过是装剑的剑匣,里面的剑还不知道要贵成什么样子?说着,柳生和岛一只手拿过放在茶几上的剑匣,拨开锁扣,翻开剑匣的盖子。
在这个装饰精美的剑匣中,却仅仅放着一柄白板剑,所谓的白板剑,就是在剑柄和剑鞘上,都没有任何装饰的剑。现在映入柳生和岛眼帘的就是一柄这样的剑,剑柄是非常常见的白木剑柄,剑鞘也是普普通通白木剑鞘,单从外观上看,这柄剑可真是对不起这个檀木剑匣了。
“剑匣倒不是高木伯伯送的,是青木馆的青木伯伯送的。”
“哈,姓高木的伯伯送剑,姓青木的伯伯送剑匣,倒是有点意思。”柳生和岛吐槽了一下两人的姓氏,伸手抓起放在剑匣中的剑。
“喝,这把剑还挺沉的。”一般的武士刀连刀带鞘重量不会超过两公斤,而这柄剑由于材料密度较大,而且刀背较厚的关系,连刀带鞘份量足足有三公斤。
柳生和岛用拇指把剑轻轻推开一寸,一抹寒光乍现。
柳生和岛的脸色严肃起来,他慢慢的把整个剑身全都抽了出来,将剑横放在剑匣上,仔细的看了又看,用手轻轻抚摸过剑身,然后抬头严肃的问道:“这位高木伯伯是什么人,为什么送你这把剑?”
柳生元和没想到自己父亲还真识货,看到父亲一脸严肃的样子,想必这把剑当真颇为贵重,毕竟父亲作为一个企业的社长,好东西也见得多了,如果不是真正贵重的物品,绝不会有这样的表情。
“高木伯伯是森森株式会社的社长,爸爸。”柳生元和只好先捡能回答的问题先回答了。
“是高木强社长吗?你怎么会认识他的?”柳生和岛问道。
“小樱的姐姐小林菊,是高木社长女儿的同学,就是那次带着我和小樱一起去篝火晚会的人里面,就有她在一起,这次我帮了高木社长一个忙,这把剑算是他给我的谢礼。”
“元和,你知道这把剑值多少钱吗?”柳生和岛问道。
“不知道啊,不过我在青木馆里面拿出来的时候,青木伯伯看到这把剑,送给我这个剑匣。”柳生元和也只好顺着父亲的话说下去,他总不能对父亲说,‘我一次杀了一百多号人,把高木社长的女儿从黑帮手里救了出来,高木社长才送了我这些东西’。
“虽然爸爸对剑不算是内行,但是这把剑很可能是珍宝级的宝剑,就算不是珍宝级,最少也是保存级的宝剑,这样的剑,价值两百万日元是最起码的,你说你帮了高木社长什么忙,他才会送给你这么贵重的礼物?”柳生和岛审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虽然他对儿子各种表现感到自豪,但是也不会认为自己这个才上初中二年级的儿子,能给森森株式会社的高木社长帮上什么忙。更何况,森森株式会社与黑道的三林会牵扯很深(三林会洗白也没有几年),这在东京商业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即使作为黑道的三林会名声还不错,但是黑道就是黑道,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和黑道牵扯上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