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你刚刚还嫌弃了它,现在怎么……公主抱它?”
谢锐言双手抱着抱枕,把它往上颠了颠,又拉起短短的兔手,献上一个吻手礼:“提前练习。”
“练习什么?”
谢锐言抱紧抱枕,食指竖在唇边,对着韩峤眨眼睛:“秘密,我在做特训。”
“?”
这天韩峤下了班,少见谢锐言直接就在客厅里工作。
再仔细一听,谢锐言正在用女声配音,丝毫不避讳他。
声音干净,声线到位,完全听不出是男人的声音,语气、词尾、语音语调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不知是用了多久才练出来的。
韩峤心里一时违和感大起,谢锐言最近对他越来越不设防备了。
谢锐言抬眼,对韩峤露出满分的笑容,完美践行了一天要给韩峤看三次酒窝的承诺,虽然当事人因为酒后的断片,至今没有记起这回事。
掉了egon的马甲后,谢锐言显得更轻松了,少了个精神包袱似的。
晚饭之后,他还主动邀请韩峤进入了猫房。
“怎么突然邀请我进来?”
“因为有了一点不一样,想给你看看。”
这一进门,韩峤微微一愣。
在韩峤明确说清谢锐言对猫房拥有绝对使用权之后,谢锐言对房间内的格局做了改动。
谢锐言仔细地打扫了房间的角角落落,修补好颜色污损的墙布,让房间的整体色调更加统一。
东南面的墙角有块破损厉害的地方,贝多芬常用来磨爪,如今爪印被保留下来,当做纪念。
原本在墙壁一角的爬架被移动到正中间,平时谢锐言自己买的常用的乐器,以及问韩峤借的电音乐器,都被整整齐齐地码在爬架的各部分上,像圣诞树彩灯的装饰,又像爬架上站满了拥有着各种乐器名的猫咪。
爬架的一侧是书桌椅,另一侧是榻榻米,榻榻米上还放着那条长耳朵纯黑色兔子抱枕。
如今兔抱枕产生了一点点细微的变化——谢锐言用大肠发圈在兔耳朵上扎了个蝴蝶结,耳朵耷拉下来,立耳变成了垂耳,还有些像一对双马尾。
韩峤:“?”
为抱枕的纯天然直立兔耳朵感到可惜的同时,还觉得谢锐言的脑洞无处不在。
二人身着睡衣,坐在榻榻米上,谢锐言把抱枕递给韩峤,韩峤顺势将它抱在怀里。
闲聊了一会儿,韩峤的手指触碰到谢锐言的手腕,那块皮肤带着细微不同的纹理,还是那一小块分号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