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锐言眼神变得危险:“我当然能,你确定?”
纤长的十指在对方的衣领上,像蝴蝶落在海棠花的花瓣边缘,谢锐言解开了衣扣。
韩峤的衣服换到一半,突然说:“小谢,我酒醒了。”
谢锐言:“?”
他攻防战打得好好的,韩峤什么时候喝过一滴酒?
哦,是刚才他嘴里的酒。
韩总真是战五渣,这都能醉。
“你继续吧。jo在我公文包里,草莓味的。”
“……我也买的xx牌草莓味,重复了。据说这玩意很经用。”
韩峤想起了他孤枕难眠的朋友:“怕过期的话,我那瓶可以送给刘岭。”
谢锐言光速拒绝:“不行!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送!不会过期,我会抓紧用完的。”
“好吧。”韩峤笑着摸了摸谢锐言的后脑勺,“你这样很可爱,我想把今晚的你刻在我的dna里。”
谢锐言有话早就想问:“庄毕说的你喜欢精明能干的姐姐。”
韩峤:“那确实是我理想型,我喜欢年纪大我一些的,不喜欢幼稚不成熟的。”
谢锐言哭唧唧:“那你还让不成熟的人揉你!”
“我成长了,不再对年轻人充满偏见,你也成长了,比在线上闹我的时候好多了。但我知道,那并不是你的本意。”
“唔……”
黑历史不管原因都是黑历史,提起过去这笔旧账,谢锐言总是分外心虚。
韩峤说:“对于喜欢的人,人都会区别对待,人最害怕的两个字其实是‘特别’。”
“这又是哪位名家说的?”
“你韩总说的。”
谢锐言啪唧把头埋进了霸总心口,闷声说:“不直接说喜欢我,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我喜欢你。”韩峤重复,“我喜欢你,最爱你。不兜圈子,韩总爱言总,韩峤爱谢锐言,够肉麻了吗?”
肉麻归肉麻,谢锐言突然又可耻地心动更身动了。
……
谢锐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享受贤者时间:“阿峤,对不起。”
韩峤揉着腰问:“为什么道歉?”
“我觉得还不够,我想,这样,那样,然后……”
梦中的那些念头,谢锐言慢慢地说了出来,一五一十地交代。
“玩还是你谢锐言会玩。”韩峤一一听了,边感叹边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说过,你也是我的老师。”
“但是太野蛮了,你会不适。”
“轻一点就没问题。”
“万一我控制不住薅痛你了呢?”
“锐言,我并不是需要你放在手心上怕摔碎的人。”韩峤正色道,“那种疼痛,我也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