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不敢了,好好吃饭。”谢锐言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哄你开心?”
这神奇而跳脱的脑回路让韩峤严肃的脸绷不住了,笑起来问:“你打算怎么哄我?”
“像这样。”谢锐言用力地调动面部肌肉,拉住韩峤的双手说,“献上酒窝。你要戳吗?速来,我准备好了。”
韩峤手指尖发颤,像过了微弱的酥麻的电量。
他忽略那阵莫名的心悸,矢口否认道:“不要,我不戳不按时吃饭的人的酒窝。”
见韩峤罕见地闹了别扭,谢锐言的酒窝愈发显眼:“那我按时吃饭,你来戳戳。”
韩峤把人牵出房门,拉向了厨房,语气平平无奇,却包含着一份探究精神:“你真给戳吗。”
“取决于你是不是不生我气了。”
“还有点。这份先留着,等我气消了再戳。”
“好的。”谢锐言点点头,“好的,韩总。”
“你总说我肉麻。”韩峤垂下头,和谢锐言贴了贴鼻尖,“但你叫韩总的时候,可比我肉麻多了。”
谢锐言:“?”
“你有本事别用鼻子,用嘴唇贴贴?”
韩总大方认怂:“我没本事,你知道的。”
“不生气了?”
“还有点。”
“我发现,不容易生气的人,生起气来也不容易消下去。”
“那你以后注意作息,注意三餐,不要贪凉,也不要拉着窗帘,不开窗通风,不晒太阳。”
“知道啦,妈咪。”
韩峤:“?”
很好,他曾经是个顶天立地的高个男人,现在作为一个光荣的母亲,确确实实有两个很大只的儿子了。
但很遗憾,谢锐言只叫了这么一声,就再也不肯叫了,骗也骗不出来。
最后,谢锐言加热了韩峤早上包的麻糬和桂花糕,两个人分着绵软变形的食物吃完。
韩总也如愿以偿地戳到了酒窝。
他并没有满足于此
伏羲洗脱莫须有的山寨罪名,只是时间的问题,他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谢锐言的身上。
先前一直忍着没有拆穿,是因为没能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现在谢锐言自己送上了门,韩峤想看谢锐言被猜中工作内容,甚至是被扒下e神马甲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