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峤说完后,脸颊被发梢挠得生痒,将发丝撩到耳后,露出雪白的脖颈和手腕,却不想这个动作触动了谢乾坤的“开关”。
“你是故意的吧,你就招我吧。”谢乾坤飞快地伸手,在韩峤腰上狠狠捏了一把,附在韩峤耳畔,暧昧地沉声说,“可请韩总做出选择,不要让谢氏……让我,失望啊。”
他转身便走,被韩峤叫住,眯起狭长的狐狸眼回望:“韩总还有话要说?”
“举头三尺有神明,您脑门斜上方45度就有个监控探头。我会请法医做伤情鉴定,伏羲的法务也会向你司发函,商讨您用左手小拇指以外的四根手指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的事宜和赔偿要求。”
“你!你还是和三年前一样不识好歹!”
谢乾坤脚下一滑,冷哼一声离开。
韩峤回去发现腰果真青了,由此可见,谢家人的手劲一脉相承。
当年的谢帷舟给过三百斤的韩峤一记背摔;这一天谢乾坤又头脑发热地掐了他的腰;就连仅在上初中的谢羽,也曾在谈病时用玫瑰扎过他的手。
他似乎和谢家人气场不太合。
但还是非常不同的,韩峤异常怀念小谢总的马杀鸡。
谢锐言的手指能拉琴弓、能弹琴,也能捏韩峤。
所有的穴·位都能细致地按·揉。
这天的遭遇提醒了韩峤,谢锐言不只有个难搞的父亲,他二哥谢乾坤不是善茬。
他打了一通加密电话,说要把李富贵调去远远保护谢锐言。
刘岭得知这件事,打来通话:“你不是总说忍一忍吗?现在我忍住了,你怎么反而去挑衅谢二,他多毒啊,业内人士都说他是眼镜蛇。”
韩峤手上忙不过来,叼着衣服一角,给刘岭拍了一张腰部淤痕的照片。
刘岭看着韩峤照片中的下半张脸,连连啧声:“男·色的诱惑啊,你这张照片可是能大卖。”
“你往下看。”
“卧槽??你的腰怎么回事,让谢乾坤拿电烙铁烙的?”
“掐的。”
“啊?他真是谢锐言亲哥,不是个抱错的神经病?”
“人若犯我,我不能忍,而且他说谢锐言是棋子。谢锐言可以是阿拉斯加,是谢刺猬,但绝不是花瓶,更不是没有灵魂的棋子。”
“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爱称。好好好,您消消气儿,谢二掐你腰确实有毒,佛祖会让他一夜搞一百个人,肾透支透透的。”
“我让李叔帮我照看小谢。”
“本来富贵叔就是我雇来贴身保护你的,花了大价钱,你却让他去远远地盯一个会散打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