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没多久,就有女人端着酒杯上来搭讪,根本没把何小然放到眼里。
&ldo;帅哥,一起跳个舞怎么样?&rdo;
&ldo;没看到我有舞伴么?&rdo;古禾炎一脸阴阴的,心想着这女人怎么这么不长眼色(小炎!这样的场面乃应该很熟悉的呀,装什么装!)。
&ldo;切!&rdo;女人没好气的轻哼一声,端着酒杯向其他地方寻欢去了。
而这时,何小然再次看到了楚见,因为刚刚的女人此刻正坐在他的大腿上。古禾炎则一把蒙上何小然的眼说了句:&ldo;少儿不宜哦,我们还是跳舞吧!你若是真记仇的话,不如在原来的地方,也灌我酒骂我同样的话,怎么样?&rdo;
&ldo;也找人把你给睡了么?&rdo;想得美!何小然好想拍上他那压低到自己脖子边的俊脸。
&ldo;不好,你把我给睡了怎么样?&rdo;古禾炎环上她的腰拉着她的双手缠到自己的脖子上在舞池里慢慢的摇晃,劲爆热辣的音乐硬是给他们跳成了慢摇。
何小然憋不住笑意,扭过脸不让他看到,白皙的小脸映着五颜六色的灯光,飘忽的都好似幻象一样。
&ldo;笑什么?&rdo;再怎么藏,他也看得到。&ldo;再笑,我就不客气了‐‐&rdo;说着他竟是贴上何小然的脖颈轻咬了一口,急的何小然跺脚的把他的脸给扒开。这可是公共场合耶,他怎么都不分场合的‐‐
而此刻,一对男女在沙发上正卿卿我我,全当那沙发是自己家里的似的,丝毫不注意外人的眼光。男人醉了就算了,可那女人看起来很缺男人的样,一个劲儿的主动往上贴,都让人着急的提醒他们去开房算了!
男人就是楚见,醉是醉了,可并非完全没有理智。而刚刚在门口突然出现的古禾炎与何小然他也并非没有认出来,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本来以为攀上廖秋末会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有车有房什么都不缺。可惜,他万万没想到她老爸会做赔了生意卷钱带着他全家跑了,廖秋末竟是连声招呼都没打。
楚见不过是被廖秋末开出的条件给诱惑了,上流社会的生活谁不向往,跟着她起码可以少奋斗二十年,二十年,这是个巨大的诱惑。
可是这个诱惑,现在成了灾难!
造就了他一无所有。
&ldo;然然,我们要个孩子怎么样?&rdo;小炎无比厚脸皮的贴在何小然耳朵边小声呢喃,声音被这鼓噪的环境淹没的只剩下口型。何小然自是什么也没听到。
&ldo;干什么说话那么小声,我刚刚没听到,这里太乱了,要不我们出去吧!&rdo;周边的男男女女挤着身子,感觉很不舒适。
&ldo;嗯,好,听你的。&rdo;小炎乖巧的像个孩子,从背后搂着何小然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头,粘着她的身子依然不放。&ldo;然然,今天去我那里吧!&rdo;
&ldo;……&rdo;何小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ldo;小炎,我们玩了一天,也累了,还是好好休息比较重要。&rdo;
&ldo;想偏了吧丫头,难不成,你想要?&rdo;
&ldo;要什么?&rdo;何小然此刻真想一下子把舌头咬掉了,明知道他在戏谑自己,还这样上钩。
很快两人就坐上了车,既然何小然不想去,定然有她自己的顾虑,古禾炎不想强迫她,所以此刻他开车前往了她住的公寓。
&ldo;我们这是去哪里?&rdo;
&ldo;你公寓,我送你回去,不然不安全。&rdo;
&ldo;你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rdo;眼看自己的住所越来越近,何小然心中泛起了狐疑,因为她从来没向他提起过自己住在哪里。
于是可怜的古禾炎,又露馅了!但看上去他很淡定,淡定的一本正经。
&ldo;然然,不知道我神通广大么!&rdo;他死都不会告诉她曾经跟踪过,那个太猥亵了!自己都这么觉得。
何小然有点狐疑的转过脸去,如果他真的不想说,自己还真的没有办法,干脆不给他较真了。
古禾炎弯起嘴角,不着痕迹的笑了笑,抬起手看了看手表,才八点多,早着呢。&ldo;我们去天坛怎么样?去那里看星星。&rdo;接着不经过某女同意就擅自主张将手下方向盘转换了方向,拐向一条岔路。从这里远远的还可以看到起伏的山脉,纵然夜色笼罩变得朦胧不堪,可正是这种朦胧,才增添了一股神秘感。
天坛是a市的最高处,从那里看日出看星空都是最为绝佳的位置。据说,从那里看到的日出像是从自己的脚下升起来的一样,因为那里是一个高高的突崖,所以日出的景象才有些奇特,好似晚上太阳就躲在了那山崖的下面,然后早晨就溜出来了一样。
还有就是星空,很近很近的样子,每颗看上去都无比诱人。不得不说那里是一个观赏夜景的好去处,但是大多人的生活处在忙碌之中,无暇顾及那些个所谓的浪漫情怀,渐渐的、如此好的地方也便隐匿在了这繁华的城市中。
慢慢的鲜少有人提起,也慢慢的鲜少有人想起。
古禾炎还是从她母亲那里得知的,小时候带他去过一次,但是印象深刻。
这么好的地方,自然他想让他的女人也来感受一下。
&ldo;天坛是什么地方?&rdo;离寓所的地方越来越远,前面的这条路也愈加的冷清,夜晚的寒气变得更是浓重起来,何小然裹紧了上衣。她没有反对,因为她其实对古禾炎口中说的那个地方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