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竟惹得你这么一大堆的话语,行吧,以后爷懒得管你了。”
年侧福晋一听,顿时从一只警觉的狗子变成了一粒软糯糯的糯米团子,她扑到了四爷的怀中,抱着四爷的要仰头笑的满足至极的说道:“妾身不是不识好人心,就是爷您不能够在妾身这里提其她的女人。
妾身要做爷心中最特别的那一个,所以爷在这个院子里只属于妾身一个人好不好?”
如此小心翼翼的提着这样的恳求的话语,眉目之间溢满了失落的年侧福晋,看着就如同一只落了水的小猫一样,可怜又可爱至极。
四阿哥此刻心中所有的阴谋都消失了,他真诚地抱住了年侧福晋,就如同抱着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缕光一样。
肯定的点了点头的说道:“放心吧,在爷心中你永远都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年侧福晋听后更加高兴的笑了起来,她用力的抱紧了四爷,像是要将自己嵌入他的怀抱之中的一样。
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也让四阿哥更加开怀的抱紧了她,两个人紧紧的相拥着,独享着属于他们的默契和温馨。
一旁的婢女们见状都悄悄的退了出去,苏培盛看着来之前还有许多想法的四爷,在年侧福晋这样的撒娇之下,全部都忘了个干净。
只仅仅的毫无杂念的抱着年侧福晋的四阿哥,心里对于年侧福晋也更加的佩服的起来。
好在对于四阿哥的到来究竟有什么样的想法,年侧福晋也能够猜的出一二的,因此第二天她特意的打扮得极为高调。
带着一股骄傲和自豪劲头来到了富察格格的院子里,那幅来势汹汹的模样让富察格格院子里的奴婢们,都有些心下不安的阻止着她。
小心翼翼地说道:“不知年侧福晋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格格她正在午睡,之前就是四爷来都未曾吵醒格格呢。”
听着婢女这用四爷来压自己的话,年侧福晋不屑的笑了一声,很是自豪地说道:“这后院之中,谁得宠谁不得宠,可不是你们这些小小的婢子能够说的,而是要看四爷的。
本侧福晋比之你们格格可是受宠多了,今日本侧福晋非要去看看她究竟搞的什么猫腻,否则何以如此鬼鬼祟祟的?”
年侧福晋自入府以来就非常得宠,之前还以为会被富察格格压了下去,谁料她反而因此更加得得宠了起来。
今日打扮一新的她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往富察格格的院子里跑去,那声势浩荡的模样可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许多后院的女子都在其中查探着,四爷所管辖的暗卫掺和其中也丝毫不显得特殊。
年侧福晋十分自信的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直接的往前走。
奴婢是知道自家主子的猫腻的,瞅着年侧福晋这来势汹汹的模样,心里就是一惊,她赶紧的抱住了年侧福晋的腰。
毕竟年侧福晋和自家主子一向不对付,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希望将事情闹得更加的声势浩荡一些,那样子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过来,到时候也就没有人发现了什么端倪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奴婢更是用力的抱紧了年侧福晋的腰肢,大声的嚷嚷道:“年侧福晋,不管您位份如何尊贵,可这到底是格格的院子,您还是稍微收敛一些吧。”
原本对于奴婢这样激烈的举动而不解的众人,听着她这样的话都不得不站出来,也跟着阻止年侧福晋,毕竟这到底还是富察格格的院子。
年侧福晋本就是一个十分骄傲的人,一路走来,顺风顺水的她,不可避免的也有些骄傲到了骨子里。
如今见一个奴婢都敢这样对自己,年侧福晋气的大喊道:“来人,给本侧福晋狠狠地抓住这个贱婢,今日本侧福晋还非得要进去看看。
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在,才让这样的贱婢敢如此的以下犯上。”
年侧福晋的得宠,就注定了年侧福晋院中的奴婢的底气足,更何况那日,为了给自家主子立威,爷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了富察格格的面子的。
这般想着的众人丝毫不惶恐的上前去,直接就将富察格格的奴婢们给扭压在了地上,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反而让富察格格院子里的奴婢们有些心虚的束手束脚。
奴婢拼命的反抗着,可因为天然的阶层的缘故,对于年侧福晋,她还是带着两分惧怕的,因此怕伤着了身娇体弱的年侧福晋的她自然有些束手束脚至极了。
如此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富察格格院中的奴婢就全部扑街。
两方人马打斗起来,那声势可浩荡的不行,可就这儿,富察格格也没出现,这让年侧福晋更是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她大踏步的王富察格格的寝殿之中走去,奴婢见状心如死灰的软倒在了地上,她这样的表现让躲在暗处的暗卫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年侧福晋一打开门,就看见装潢的十分清雅动人的寝室,并没有过多的辉煌的制品,可那青色的纱帐,古朴的紫檀木屏风,多宝格上放着的各式各样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却让这寝殿显得多了两分生机,又不落俗套,可这其中,本该睡在床上的人却一直没有任何的动静。
纱帐依旧是安静的垂落在床上,寝殿之中安静的就仿佛没有另外一个人一般。
躲在一旁观望着的暗卫,随着年侧福晋的动作也跟着摒住呼吸,这种即使看多少回,可那种陡然间消失的能力还是让她有些心跳过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