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就发现文可思满脸的水。
“怎么,可思,你哭了?”胡天健感到莫名其妙。
文可思一直不说话。胡天健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没有着实帮助文可思。
美人都这样了,胡天健也不想趁人之危再行男女之欢乐,说:“可思,那我走了。李金豹那小子,还是我自己去想办法收拾吧。”
说着,就起床穿衣服。
“我走了,可思,最近学校里安排我养猪,应该不会经常在学校里。听说我们大队里也办养猪场,我看能不能为你争取。”
文可思伤心过去,听胡天健这么说,翻过身来,笑说:“你身子这么弱,可不要去跟人家打架喔。”
呵呵,好关心自己。胡天健笑说:“子曰:君子动嘴不动手,我会去与李金豹这样的大脑简单的人去动粗么?孙子曰:不战能屈人之兵,是谓上策。可思,这件事情,关乎你的前途,关乎我们的幸福,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
终于通窍了,文可思暗自高兴,笑说:“你要小心哦,不要大意,在我面前吹牛。”
“为了你,就算刀山火海,我也要闯一闯!不过,这点小事,我就不用太大用心,很轻松搞定的。”文可思娇声疼爱尽在言语之中,胡天健喜不自胜,大话连篇。
“还为了我,总是说为了我,就不说为你自己。”文可思嘀咕说。
这可是实话,文可思得到了什么?自己做了两次,心中负担肯定很重的。胡天健安慰说:“可思,你忍耐一下,我会对你负责的。”
“养猪的事情你暂时不要说了,我看,小队办养猪场是不现实的。你想,养猪场要猪圈的,小队里那里有猪圈?再说,养猪虽然是与猪打交道,可是比劳动轻松,都是照顾别人的。我的成分不好,你一说,反而是你同情地主,影响你自己。”
这么爱护我胡天健,乃贤淑之美女也。胡天健说:“嗯,你说的也不错,只要留心,总会有办法的。”
“不管什么办法,首先要考虑你的安全,没有你的安全,什么都没有了。”
逻辑严密,有理有情有义,胡天健没有想到,这个美女这么有品位。
“未来也许会好点的,生活这么苦,走集体的道路生产搞不上去,zhengfu会想办法的。”虽然胡天健知道自己所说的与历史相反,但是为了安慰文可思,没有什么话了,就编了这句谎言。
“依我看,你们**不会重新把土地分给社员的。你想,新minzhu主义后,接着就社会主义,这是你们**在《论联合zhengfu》中阐明的理论。新minzhu主义,其实就是土地私有化平均化,与旧社会没有多大的差别。长期以后,就不断有富人和穷人出现。到时候,就会新生地主和资本家。这个,你们**不肯的。因此,就要集中土地,统一劳动,平均分配。依我看,小队就是一个农场,社员们就像工人一样做工,拿工分,就像工人拿工资一样。现在社员们都说工人也社会主义的人,我们社员们也是社会主义的人,为什么工人吃的比社员们好?工人拿的是钱,我们社员们拿的是工分?我看,这个问题迟早你们**会考虑的。最后,工人农民一样,都吃食堂,多少拿点钱买生活必须品。”
哇,这个文可思,怎么就知道以后的形势?她真是预言家嘛。
“咯咯……嘎——”突然,文可思家中的雄鸡叫了起来。
“天快亮了,天健,你快回去。”文可思生怕被人看见了。
“哦,那我走了。”
“嗯,你快回家,不要让人看见了。”
胡天健转身伏在文可思身上,虚情假意说:“可思,我爱你。”
“我不听……”文可思捂住耳朵。
“思儿——,天亮了。”李金娇听见鸡叫了,起来走到文可思的房门前,叫。
“快走,我娘在叫你呢。”文可思小声催促。
胡天健只有站起来,依依不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