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结婚了,跟人家睡觉了三天呢。”
“我相信你没有跟人结婚,只与我结婚了。”
“这话怎么说?”
“我看你这么聪慧,那男子摸样委琐,你愿意跟他结婚么?”说时候,胡天健不断地在文可思的奶子、屁股和私处上摸。
“我怎么不愿意跟他结婚,本来就是跟他结婚了的。”文可思也不阻止胡天健摸,边说话。
“我看你跟他是假结婚,跟我是真的结婚。”说着,胡天健那手就摸到那毛丛里面的水洞口,“你这里面肯定就没让他进去。嘿嘿。”
“就让你进去?”文可思推开胡天健的手,“他是我丈夫,我怎么不让他进?”
“你这么高贵的人,会容忍他那么委琐的人玷污?”
“不让他玷污有什么办法?我奈何他么?”
“看他那懦弱的样子,怎么奈何你?要是李金豹那无赖,还怕他用暴力强迫你,这周升狗,我就放心了。”
这胡天健怎么就这样聪明,自己的举动和心思都被他看透了。真是知己者,非心上人也。
“我丈夫就在大哥房间里睡觉,你不怕么?”胡天健开始进行实质性的动作了,文可思还在刺激他。
“别说那人了,”胡天健不耐烦了,把那男性的活儿插了进去,“我今晚来就是要收拾他的,看他命也不长了。”
这时,文可思感到那硬物在身子里的快乐,口气变了:“你……再不来想办法,我……就只有真的与他结婚了……”
“你永远是我的……”胡天健猛烈地抽插,说出霸道的话来。
两人不再说话,沉浸在肉欲的欢乐之中。
完了,文可思偎依在胡天健的怀抱里喘着气息,胡天健搂着文可思的屁股,说:“这两天我很忙,抽身不开,并不是我没有想到你。我听说李金豹今天来了,眼下虽然说很危险,其实也是最好的机会。我们要趁这个机会,把这两个人处理了。”
“你说的容易,怎么处理?”
“就按照我们上次的办法处理。”
“你还说,上次我出嫁,想作贼似的,偷偷摸摸地,李金豹都不知道。”
“这次,我们要想办法让他知道。——他不是知道了么?听我娘说,他今天来了你家?”
“来了我家又怎么样?能在我家里打人么?我把家人都吓死了?”
“嗯,你说的也是,在你家也不好,只怕打起来,李金豹也不得死,反而连累了你家人。要不,我们仔细想出一个计策。”
“我想不出计策。”
“当时李金豹怎么走的?”
“我劝说走的。”
“你怎么劝说的?”
“还能怎么说,我说,要闹,也不要在我家闹。”
“对,这话说的对,我们就是把他引到别处,他们两厮杀没有劝阻。”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
“得想个办法让李金豹知道你什么时候回荒山,这个机会不能再错过了。错过了,你就危险了。”
“我怎么危险了?”文可思不解地问。
“你就不能保证身子纯洁了。”
“哼,身子给你就是纯洁的,给了别人就不纯洁了。”文可思嗔怪说。
“当然是这样的,谁叫我们这么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