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贪狼已经凶猛地扑咬其上,按住这只无力挣扎的野猫,解锁新的绝对掌控姿态。
“怎能丢下我……自己去?”
贪狼低声,那猫别过脑袋想控诉,张口先是喵呜呜咽,随即擦着墙壁移位仿若一张猫饼,前无退路,后有猛兽,困在这夹缝之间耸着皮毛,喵呜得几乎岔气。
野猫觉得肚皮要被蓄势而来的贪狼撑破了,爪子扒拉着墙壁嘶嘶作响,然而后颈皮叫贪狼叼住狠磨,两只猫爪也随即被区区一狼爪捆住。
贪狼凶猛地欺压与征伐,尽显野兽本分。那雪白的猫被欺压出一片青红,不住喵呜着痛,深。
他也知道自己此时有如恶兽,只是开工没有回头箭,附过去对汗涔涔的魔尊说:“今早说过,我想和魔尊做个约定,若我不对劲,只管把我绑起来,你没听清?”
魔尊面墙啜泣:“呜呜呜。”
周烬在疯狂里想:“真可怜。”
但举止则不会有任何的同情,甚而更为过分。
他低头,犬齿不住地磨,忽而在冰寒彻骨里感应到一束滚烫的灵流游走过灵脉。魔尊在失神里记得给他引渡,换来他更疯狂的顶撞。
徐八遂眼前只见黑暗,从未有过这样浓烈的感受。身后的人掰过他的下颌,重重地沉沦,于是呜咽尽数堵住,换成磨牙吮血一般的厮磨。
惊心动魄。
到了极致,徐八遂忽然再度在识海里看见周白渊的记忆。
一对年轻的道侣在花树下练剑,丈夫环着妻子,带她舞过一套完整的寄身锋端剑法。花树下的秋千晃晃悠悠,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小孩就挂着秋千的藤,嘴里吮着自己的手指头,亮晶晶地看着年轻的夫妇。
“吾身寄剑锋,此剑铸吾骨。”青年握着女子的手说,“我道心在你。”
作者有话要说:七崽:疯
八叽:呜
顶起我的锅盖,咻
第38章
大雨在外,湿野在内,周烬控着徐八遂,忽然在冰渊和火海里穿过无数回廊,看见了魔尊幼时的所望。
“那就是镇生剑。”前代魔尊徐惑抱着他指向高台上被赤红锁链束缚的黑剑,笑了笑,“那是我们魔界的至宝和钥匙。”
团子咬着手指:“咿呀?”
“那剑最厉害了,爹现在还没法将它拔出剑鞘。”徐惑亲亲小宝贝,笑道:“等爹破除它的封印,你娘就再也不用偷偷地掉眼泪了。”
“咿呀……”
此时别说是魔界的至宝,就是全天下的稀世珍宝全部堆到周烬面前,他也无暇顾及。他从这段短暂的记忆退出,穿进记忆的主人,将寒冷和滚烫一并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