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吊带裙,布料轻薄,衬得她很白,她个儿比叶清微高,裙子只到她的大腿,稍有风吹,裙子会掀开。
秦瑾言捧着洗衣盆,人清醒了不少,却没意识到露出来的春色,“衣服放在哪洗,这几件不好用洗衣机。”
叶清微咽了口气,“你搁那儿,我给你洗。”
“我自己会。”秦瑾言没有让别人帮忙洗内衣内裤的习惯,她直接端着盆子走到水池边,淹了衣服。
等她把胸衣一拎起来,叶清微傻了,她没给秦瑾言拿过换穿的内衣啊,难道秦总没有穿,不、不太会吧。
叶清微偏头瞅了眼,正好秦瑾言弯着腰,裙子往上滑动,裙摆越来越低,露出的腿根,只有雪白的肤……
天……真没有穿。
秦总真的醉的太过头了。
要不要她去拿件内衣出来?
她是不介意的……那个啥,秦总介意吗?
叶清微洗得快,没一会又出来了。
“叶秘书。”秦瑾言问她,“你家里有烘干机吗?”
“没有……”
秦瑾言愣住了,手里拿着湿了一半的衣服。
她把叶清微的经济能力想的太好了。
“吹风机要吗?”叶清微小声的说,“现在天热,拧干吹一吹挂外面明天能干,外套可能不太行。”
秦瑾言点了头,不能不穿啊。她把洗好的内衣捞出来,用力地拧干,拿着吹风机,小小的衣物在她手上翻来覆去。
再晚点,秦瑾言吹干内裤穿上,胸衣挂在窗外等着明天穿,没穿的地方空荡荡的,薄料下隐隐成了诱惑。
叶清微心底有个声音。
我死了。
夜里和她想的一样,两个人一躺在床上,稍微动一下,小床板咿呀咿呀的叫个不停,像是在干什么坏事。
这比在酒店那夜更刺激人,叶清微脸红心跳,她记得秦瑾言一睡觉就不老实,爱乱动,还喜欢追着她跑。
没一会,床开始晃动。
想着秦瑾言可能睡着了,叶清微坐了起来把踢到地上的毯子捡起来给她盖上,刚要动作就顿住了。
眼前是一副难见的美景。
遮挡严实的花苞,此刻绽开了一朵,花瓣坠到了一边,露出了里面的果,比樱桃小一些,却要艳,应该很甜。
叶清微不太吃樱桃,现在却想了。
她咬着唇,仅存的理智又把动作压了下去。谁知秦瑾言和那夜一样,一点点的移了过来,追到了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