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容缺问起颜武,颜文的脸色变得有些哀伤,又重新坐下了身子,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见颜文这幅模样,容缺感觉不对劲,立马从椅子上弹起身子,急切的问道:“我父亲他怎么了?是不是血衣门对他做了什么?”
“你先静一静,坐下来,听我慢慢跟你说。”颜文长吸了一口气,脸色依旧的低沉,缓缓的向着容缺说到。
“你要我怎么冷静?我父亲人在哪?若是让我知道我父亲有个三长两短,我容缺必定要凶手血债血偿,十倍奉还!”容缺已经按耐不住了,若颜武真的有什么损伤,他可能真的如他所说一般,不顾一切。
龙有逆鳞,而容缺的逆鳞就是颜武。
看着暴怒中的容缺,颜文叹了口气,道:“我想族长应该还没有生命危险。”
“那知道他在哪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到父亲没有生命危险,容缺这才平复下来,急切的向颜文问到。
颜文看了一眼容缺,又转头看向天空,好像回想起了那个夜晚。
“也差不多是在五天前,族长大人突然找到我们这一群长老,在议事厅跟我们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说什么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就请我们转告你去后山,你小时候经常去洗澡的那个湖泊,在哪里,有着他留给你的东西。”说到这里,颜文看了一眼面色低沉的容缺。
容缺眉头一皱,问道:“那我父亲现在到底在哪?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叹了口气,颜文又继续说道:“族长说完那些话之后的第二天,一大清早的,我就听到了吵闹声,立马起来一看,有着一群身穿黑色大袍子的黑衣人就站在颜家大门口,族长好像在跟他们理论着什么,不过后来族长还是妥协了,只来得及看一眼颜府,就被那群黑衣人带走了,不过看那些黑衣服对族长客客气气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那其他长老呢?都哪去了?这种时刻不应该同仇敌抗吗?”容缺一进门就没有见到过其他的长老,只有颜文一人。
又是一声叹息,颜文的脸色悲伤道:“其他长老都已经死在血衣门高手手上了,只留下我一个没多大实力废物,就是想让我名正言顺的将颜家交到他们手上,但我是颜家一员,生是颜家人,死是颜家魂,说什么都不会将产业交给那些强盗的。”
“那些黑衣人有什么特征吗?他们对父亲说了什么?”容缺眉头深皱,父亲被无缘无故带走,还有那奇怪的话,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不安。
“特征?那些黑衣人蒙着脸,能看见的就是他们的额头都存在一颗黑紫色的烙印,就好像记号一般,还有他们的气息,那绝对都是灵师境以上的强者,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话,因为那时,他们附近好像有着一层隔绝一切的薄膜。”颜文想了想,最后皱着眉头开口到。
容缺听完有些疑惑,黑紫色绝对不是什么吉祥的颜色,而且,看起来像是记号,这就表明非常有可能是一个极其强大的组织,尤其是那层薄膜,他曾经看狂远浪施展过,那绝对是强者的象征,沉思了片刻之后,容缺抬头向着颜文道:“文叔,这些是交给我来吧,你现在还是快带着颜家弟子撤出青山城,越快越好。”说着,容缺起身向着颜府大门走去。
既然颜家都被那什么血衣门压迫了,那么云家的情况可能更加危急,不说他已经许诺云悟,单是云山在他小时候对他那么好就够了。
在容缺离开之后,颜文立马召集颜家子弟,准备大迁移,现在,容缺的话,就是整个颜家的天。
一路有解决了几个血衣门弟子,这种低级门派,弟子中跟本没有可以和容缺对一招的存在,一路杀伐,终于到了云家。
云家门口同样围着一群境界不高的血衣门弟子,二话没说,杀,只留下一人,被容缺手中的长剑夹着脖子,问道:“里面的是不是血滔天?”
“大侠饶命,我什么都说,里面的不是血滔天,是血煞长老。”那弟子已经被容缺的气势震慑了,一把长剑寒光四射,一不小心就会丧命,哪敢不说。
挥剑人倒下,容缺皱了皱眉头,看来里面的是那三长老之一,如果只是一个人那就灭杀,为自己以后对战血衣门做打算,若是三人,那就只能救出云山,然后逃走了。
“云族长啊,我的耐心可是非常有限的,三天,整整三天啊,你看看我们血衣门对青山城别的家族有这么仁慈吗?一天不臣服就直接灭族,我们门主对你也是很看好的,只要你加入血衣门,我敢保证,长老的位置必定有你一份。”
“滚!不入流的门派也想侵占我青山城,简直不识好歹,等我儿子从碧涛宗学成归来,必定要你血衣门满门血海!”
“有眼不识泰山,实话告诉你吧,若没有靠山,我们这点人手怎么敢攻击青山城,可以说,碧涛宗也不一定是我们背后那势力的一合之敌,现在归顺,我还可以为你求求情,否则,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