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忍不住出口的娇嗔,“一刻钟哪里够呀?”
“我只要五分钟就能全部搞定,给你三倍的时间,不准讨价还价。”
终于解开了所有扣子,他起身时,在她的后颈窝里用力地一吻,一吸,搞得又响又脆的,双臂还用力抱了抱她,说,“服务命令,立即行动!”
说完,就速度撤离,关上了浴室大门。
“卫东侯,你混蛋——”
门内蹦出一声女人的怒叫,显然的欲求不满。
卫东侯只能苦笑,低头看看自家兴奋的小兄弟,急忙冲到了另一间浴室灭大火。
唉,这丫头真是越来越难搞了。
……
哗啦啦的水声,在她耳朵里响起,感觉越来越讽刺。
她真不明白,他怎么就忍得住。
比起那道一刻钟的军令,她以更快的速度解决完“脏”问题,就跑到了另一个浴室门前。
明明房间的隔音密闭性极好,但是她能听到里面的响声。
甚至,嗅到一丝里面飘出的水气味儿,他没开热水,全是冷水,在这深秋的夜里,那绝对暖和不起来。
随即,一声压抑的低吼蹦出,带着那浓烈的阳麝味儿溢出,连大捧的水花也阻隔不了这股气息里强烈到爆烈般的驭望跳动。
他明明想要得不得了。
她抚在门手上五指一抓,按下了门把,一把推开浴室大门。
哗啦啦的水花声更为响亮,却都不及男人急促地低喘声,和那激烈的来回摩擦的啧濡声。
“环环!”
男人低叫一声,自亵的动作一顿,俊上迅速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有被人撞破的极度尴尬,还有无法退去的激烈情潮。
水花在他强壮的身躯上弹跳着,一道道水纹从头滑下脚,勾结出一条条性感起伏的曲线,把黝黑的健康肌肤,打得又亮又诱人。
他那样的姿势,看起来即猥亵,又透露出一股十足的脆弱,瞠大的眼里有尴尬,更有无奈。
“东侯,让我帮你,好不好?”
她咬着唇儿,跨进浴室。
“不,环环,你快出去。”
他低叫一声,冲上前抱起她就要往外送。
哪知道她竟然以往常很不一样的力量,扣住了他的手,仰头直视他的眼眸,强硬地说,“东侯,别推开我,我可以帮你的,你让我帮你好不好,我们是夫妻,这都是……”
“不行!”
他突然克制不住地大吼一声,一把挥掉她的手,将她推出了浴室,用力关上了大门。
哗哗哗的水声中,传来女人的大叫声,乞求声,质问,疑惑,不安,甚至是负气的怒骂。
他站在门内,一手掌握着几乎快要无法克制的驭望,内心天人交战。
天知道,那双柔软的小手每每一抚上他的身体,她一挨过怀里时散发出的那种浓烈的香气,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
可不管*多么的强烈,他也无法放纵。
他已经错过一次,害她失去了一个孩子,在生死边缘挣扎了那么久。
他不能再错一回,在明知道有百分之九十五的危险,还放纵自己的*,那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卫东侯,你是人,不是畜牲。
……
可惜,语环并不知道男人的这些痛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