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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1页）

我的枪响了，唐古阿大叫一声，扔了枪，张开双臂，前后踉跄了几步就倒下了。

&ldo;噢！噢！噢！&rdo;四周一片喊，所有的人都涌过去看我打中了哪里。

我也走过去，人们充满敬畏地给我让路。

&ldo;两个膝盖，两个膝盖！&rdo;我听见人们说着。

唐古阿呻吟着躺在地上，温内图跪在他身边检查他的伤。

&ldo;子弹正是像我的白人兄弟说的那样打中的，&rdo;他说，&ldo;两个膝盖都碎了，唐古阿再也不能骑马出去，眼睛一个劲儿盯着其它部落的马匹了。&rdo;

受伤的人一见我，一连串咒骂立刻从他嘴里涌出来。我威严地盯着他，逼他住了嘴，于是我说：

&ldo;我警告过你，可你不听，这得怨你自己。&rdo;

他不敢大声呻吟，因为一个印第安人再疼也不能叫出来。他咬着嘴唇，眼神儿阴沉怨毒，咬牙切齿地说：

&ldo;唐古阿受伤了，回不了家了，他得呆在阿帕奇人这儿。&rdo;

温内图摇摇头，坚决地回答：

&ldo;你必须回家，因为我们这儿没有地方给偷我们马的贼、杀我们战士的凶手住。我们没向你们讨还血债，而是让你们交来牲畜和东西就算了，你不能再要求更多的了。奇奥瓦人不能呆在我们的石堡里。&rdo;

&ldo;可我骑不回去！&rdo;

&ldo;&lso;老铁手&rso;那时受的伤比你还重，也骑不了马，可他也来了。你好好想想他吧！这对你有好处。奇奥瓦人今天就得离开我们这儿。他们必须这样，要是明天在我们的牧场附近还能看见一个奇奥瓦人，我们对他，就像他们想对&lso;老铁手&rso;做的那样。这是我的话，howgh！&rdo;

他拉住我的手，带我走开了。我们一走出拥挤的人群，就看见温内图的父亲和他派去的两个人游回来了。温内图到岸边去迎接父亲，我则去找塞姆&iddot;霍肯斯、迪克&iddot;斯通和威尔&iddot;帕克。

&ldo;总算能让我们和您呆一会儿了，&rdo;塞姆迎接了我，&ldo;您倒是先说说，您给温内图看的是什么头发？&rdo;

&ldo;是我从他头上割下来的。&rdo;

&ldo;什么时候？&rdo;

&ldo;我把他和他父亲从树上解下来的时候。&rdo;

&ldo;什么？天呐！您，是您这个&lso;青角&rso;，把他们‐‐放了的？&rdo;

&ldo;没错儿。&rdo;

&ldo;一个字也没跟我们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