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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ldo;有多少只？&rdo;

&ldo;二十只。&rdo;

&ldo;你们打死了多少？&rdo;

&ldo;一头母牛。&rdo;

&ldo;才一只母牛？其它的哪儿去了？&rdo;

&ldo;跑了。你们可以去找，我可不关心它们想上哪儿去，也没问过它们，嘿嘿嘿嘿！&rdo;

&ldo;一头母牛！两个猎人，二十头野牛，可才打死一头！&rdo;有一个轻蔑地说道。

&ldo;你们要是有本事，可以干得更好啊，先生们！你们没准儿能把二十头都打死，也许能打到更多呢。另外，你们要是去了，还能找到两头二十岁的老公牛，是这位年轻的绅士打死的。&rdo;

&ldo;公牛，老公牛！&rdo;四周一片喊声。&ldo;打二十岁的公牛！得是一个什么样的&lso;青角&rso;才能干出这等蠢事儿啊！&rdo;

&ldo;尽管笑话他吧，先生们！回头你们看看那两头公牛，告诉你们，他救了我的命。&rdo;

&ldo;救命？怎么会呢？&rdo;

他们迫切地想知道我们历险的经过，但塞姆把他们顶了回去。

&ldo;我现在没兴趣说这个。如果你们觉得等天黑了再去取向挺聪明的话，就让他自己给你们讲吧。&rdo;

他说得对，太阳已经西斜，不久天就要黑了，再者说我还没准备好讲述这次经历，所以他们就上了马，全部走掉了。我是说&ldo;全部&rdo;，因为他们没人愿意留下来，他们互不信任。在关系融洽的正直猎人中，无论谁打到了猎物，都是属于大家的。这个常理在这些人中根本不存在，后来他们去了那个山谷，我还听说，他们像野兽一般一轰而上，持刀拥向那母牛，骂咒之中，每个人都使出吃奶的力气要割走尽可能大、尽可能好的一块肉。

他们不在的时候，我们把那块里脊肉从马上卸下来，把马牵到一边，给它解开笼头，再拴好它。我慢悠悠地做着这些事，那边塞姆在给斯通和帕克讲述我们冒险的经过。

他们站的地方和我之间隔着帐篷，因此我走近他们的时候，他们没有看见。快走到帐篷跟前的时候，我听见了塞姆的声音：

&ldo;你们可以相信我，事情正像我说的那样：这家伙正是挑中了那头最大最壮的公牛，就像有经验的老猎人一样开枪打死了它！我当然装着说他鲁莽，还骂了他一顿，可我清楚他到底怎样。&rdo;

&ldo;我也是，&rdo;斯通赞成道，另两个猎手中他年纪较长，也较谨慎。&ldo;他会成为一个能干的牛仔的。&rdo;

&ldo;而且很快。&rdo;我听见帕克这样说。

&ldo;是的，&rdo;霍肯斯断言道：&ldo;你们知道吧，先生们，他就是为此而生的‐‐的确是为此而生的，而且又有力气！昨天他不是一个人就把我们的牛车拉走了吗？他对准哪儿打一拳，哪儿就会好几年不长草。可你们能答应我一件事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