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城猛地呛了起来,靠?!
咚的一声,包厢的门被打开,一身黑色套装的服务生走了进来,“先生,您还好吗?您的朋友正在前台给您付账,马上就过来接您了。”
沈舒城一手捂着额头紧皱着眉问了声:“你给谁打了电话?”
被质问的服务生望见他的眼神后一脸害怕,只连连摆手道:“不是我打的呀,客人,是您自己打过去的,我就只是接过来问了一声他能不能过来接你……”
沈舒城深深吸了口气,无奈的啧了一声。他翻开通话记录,果然,他在醉酒的情况下打给了江安青。
懊恼、无措、尴尬和一股不言而喻的细小欣喜涌上心头。
“你说,他人现在就在前台付账?”沈舒城问。
服务生点了点头:“是的,而且马上就进来了。”
沈舒城看了眼自己已经醒酒的样子,那股细小的欣喜转变为后怕。
他的酒现在已经醒的差不多了,但江安青过来了,这算怎么回事?
万一江安青误会自己故意装醉把人叫过来可就完了。
沈舒城拉过服务生的衣领,恶狠狠道:“不准说我醒过来了,让他把我带走就行,不要多嘴。”
服务生哆嗦着无声点头。
就在沈舒城给服务生塞了几张红票子的时候走廊外传来了焦急的脚步声。
沈舒城迅速躺在了沙发上,佯装睡着。
江安青推开半掩着的房门,服务生刚端着喝了一半的柠檬水站起来。
江安青的目光往他身上一扫,然后只快步走到沙发旁蹲下。
“沈舒城?”江安青轻轻开口问。
沈舒城紧闭着双眼,看起来熟睡的样子。
江安青抿了抿嘴,他转头问道:“他喝了多少?”
服务生端着盘子讷讷的开口道:“不多……”
江安青一皱眉,一把拉过沈舒城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人扶了起来。
“这叫喝的不多?”江安青有些生气地叹了口气,“账单已经付过了,我带他走了。”
服务生连连点头。
沈舒城原本沉得很,江安青应该扶不住的,但江安青这次扶得却不累,焦急涌在心头,一时间江安青也没去分辨旁枝末节。
班擎迎着风站在车门旁,不一会儿,他就看到江安青扶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班擎开门的动作一顿。
沈舒城?
江安青扶着的那人是沈舒城?
江安青他一脸焦急的半夜跑到酒吧,甚至连拖鞋都忘了换,是为了这个人……
转眼间江安青扶着沈舒城走近了。
“麻烦班先生开一下门。”江安青抱歉的笑了笑,他全身的力气用来扶着沈舒城,实在没有余力去打开车门。
班擎因着江安青这声提醒回过神,立马侧身一步让出了位置。
“谢谢。”江安青把沈舒城塞进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