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莉丝便有如木偶一般,任由摆布了。
司葛把她抱起,带到他们乘来的车子上。汪博士和她并排而坐,手拉著手,别的人就算经过,也完全看不出这女人是在受威胁之下。
司葛驾车,风驰电掣,回到他们的实验室去。当莉丝见到那许多机器和外科手术所用的刀锯时,吓得面无人色,只苦于叫不出来。
汪博士狞笑一声,瞪视著她说:「往日你对我的许多折磨,我都逆来顺受,只因我迷恋你的身体。现在我要把你的身体和头颅分开来,借用你的身体,却不要听到你头颅的唠叨,岂非两全其美?嘿嘿,哈哈!」
莉丝心里害怕得要死,但是她两眼尽管睁得大大的,却说不出一句哀求的话,甚至连恐惧的表情也作不出来,因为她的全身是麻木的。
汪博士和司葛将她衣服脱光,当后者看到她光滑美丽的身材时,不禁目瞪口呆。他这时才知道汪博士对这女人神魂颠倒的原因。
由于他对著莉丝的胴体出神,汪博士叫了他两声,他才听见。
「去把那女学生带来!」汪博士用责备的眼光望著他,怪他目不转睛地望著莉丝。
「是的。」司葛应了一声,走去地牢把那叫海莲的女学生带进来。
海莲也与莉丝遭到相同的命运,她正在校园散步的时候,突被司葛用手枪威胁,绑架上车。回来后,汪博士给她注射了一针,其后她便不会说话,不会动弹。
这时,汪博士开动机器,把莉丝安置在机器一端的「箱子」内,把海莲安置在另一端。
他用铅笔在她们的颈项各画了一条黑线,又用利刀在她们的颈上比了一下,把两个女人吓得三魂去了七魄。
两个钟头后,汪博士踌躇满志地走出来,他知道他的手术又得到一次成功。
半个月后,施过手术的海莲,已能移动离开病床,在房中自由饮食和行动。
她对镜自照,惊异于自己身材的美妙,连她自己也不觉充满了爱怜。她常常脱光了衣服,对镜欣赏,历久不倦。自然,她没有留意,在房门的锁匙孔外,时常有一对眼睛在偷窥著。
海莲本是一个不懂男女之事的处女,但换上莉丝的身体后,不知怎的,那身体所产生的对性的需求,竟改变了她的思想,使她无形中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
她总渴望有个男人来接近她,当汪博士或司葛进来检查她的身体时,她便多方作态,企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这天中午,司葛照例到病房检验海莲,当他用听筒听她的胸部时,海莲忽然捉著他的手在她那雪白的肌肤上抚摸。这一大胆的示意,令司葛再难抑制,他一把将海莲抱起,两人热烈地拥吻。海莲把她自己的睡衣扯下来,像蛇般紧缠著他。
正当司葛如醉如痴的时候,忽然头上被人重重敲了一下,几乎昏厥,原来汪博士恰巧在门外经过,看见这种情景,勃然大怒,拿起桌上花瓶便向司葛击去,把他的头打伤了,鲜血直流,海莲吓得花容失色,躲在一旁。
汪博士指著司葛骂道:「这个女人是我的,以后谁也不准碰她,你懂吗?」
司葛一手掩住伤口,匆忙出去敷药,汪博士关上房门,拉过海莲半裸的身子,低声对她说:「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懂不懂?如果不听话,我会把你杀死!」
海莲却不管他说甚么,紧紧将他抱住说:「我需要得到男人慰藉。谁都没有关系。我急不及待了。」
汪博士大惊失色,他想不到这样的话会出于海莲之口。一个纯洁的女孩子怎么会变得这样快,像这种移植人头的人,究竟是她的「脑袋」影响「身体」多些,还是那「身体」影响她的「脑袋」多些?这问题真值得心理学家好好研究。
海莲不停地缠住汪博士,作出种种诱惑的姿势,汪博士看得垂涎三尺,可惜年纪已老,佳肴当前,竟不能举箸,只好扳起脸孔,用教训的口吻对海莲道:「你现在身体还未完全复原,不可想到男女之事。半个月后,我自会给你满足。」
汪博士虽然把海莲唬住,但他出来便闷闷不乐,觉得自己必须及早换上一副青春的躯体,否则将无以对海莲,而她也可能会移情别向。
于是,第二天,他便到市内一些健身院去观察,要找寻一具真正完美的男性肉体,把自己的头颅配上去。
经过三天的物色,汪博士已选择了一个合适的对象。那是本届「美国先生」的当选人,名叫骆健夫,身体健硕,孔武有力,在他的圈子内,有「大情人」的称号,每天不知被多少女人包围。从这种情形看,他在那方面一定有过人之长,是毫无疑问的了。汪博士决心把他的身体要回来,将自己的头颅装上去。
像上两次一样,汪博士与司葛很顺利地把对象「猎裙回家。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汪博士要亲自成为实验的主角。
他把一切的主要步骤都做好了,然后告诉司葛,他所要做的,只是把他汪博士的头颅切下来,装在骆健夫的脖子上,把玻璃罩子盖上,开动机器,并在适当的时候关上机器便行了。
司葛唯唯应诺,但他心里想著却是那美丽的海莲,她那甜美的面孔和动人的胴体;只要汪博士把他自己麻醉之后,便是他接近海莲的机会,他越想越兴奋,对汪博士所说的话,根本不大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