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张修也倒在了地上,吴明和刘伦冲了过去,把他扶起来,试了试鼻息,张修张开了双眼,看了看刘伦,又闭上了眼睛。
地上洒着一堆木简,和那打开的包袱,一个大人冲上去,捡起一要木简,看了一眼,喝道:&ldo;果真是这贼子。&rdo;旁边的人连忙把木简接过来看,有的从地上捡起木简来看,看完后,无不脸色大变。
高铁一下子冲到呼征面前,一把抱住呼征,大声叫道:&ldo;单于,单于,你不能死,你不能死。&rdo;用手放在呼征鼻子上一试,却是没有气息。他放下呼征,站了起来,对呼卑说:&ldo;快去通知人,单于被杀了。&rdo;蛮公主一听,也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处呼征,却摸了一手的鲜血,惊得她哭都没哭出来,只知道抱着呼征拚命的摇晃,带着哭着叫道:&ldo;阿哥,阿哥,你说话呀,你说话呀。&rdo;
呼卑本来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犯傻,听高铁这么一说,醒悟过来,拔腿就要出门,右贤王一把拦住了他:&ldo;且慢。&rdo;
高铁眼睛红了,一下子冲到右贤王的面前喝道:&ldo;你没看见单于被这人杀了吗?还等什么等?&rdo;又冲着呼卑喝道:&ldo;快出去叫几个弟兄,杀出城去,调亲卫营来,把这里围住,一个也别放过。&rdo;
&ldo;大胆,你一个侍卫,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单于死了,可是有这么多大人在此,左贤王、左谷蠡王、右谷蠡王都在此,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侍卫来说话,再说,调兵前来,就是叛乱,你担当得起吗?&rdo;
匈奴贵族一听右贤王的话,一下子明白过来,纷纷喝道:&ldo;右贤王说得对,不能调兵。&rdo;一个人叫道:&ldo;事情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大家都听到了,知道怎么回事,如果现在调兵前来,我们大家都脱不了干系。你一个侍卫,怎么能做这样的决定。张大人生死未卜,这里就右贤王年龄最长,资历最深,就听右贤王处理。&rdo;
其它人听了,一部人不说话,一部分人跟着叫起来:&ldo;好,就听右贤王的。&rdo;
高铁见了,冷冷一笑说:&ldo;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我就不信你们今天能挡住我。挡我者死!&rdo;一声喝叫,就向前冲去,右贤王一个贴身侍卫跨步向前,刀还没拔出,高铁一掌已经拍在他的胸口,打得他后退一步,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一下子倒在地上。
一见高铁动手,众人下意识的躲在一边,右贤王挡在门口,高铁就直接冲着右贤王而去,两个侍卫拔出刀冲上前来,抡刀就砍,高铁一个滑步,双掌齐出,击在二人的脑门上,二人一声未发,倒飞而起,人尚未落地,又有两人死在高铁掌下,只是眨眼的功夫,高铁三次出手,已经击死五人,冲到右贤王面前两步。
辛迪进来时看见呼征和张修两人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高铁已经冲到阿爸面前,几个侍卫一个照面就被高铁击伤,想也不想,拔出刀就冲了上去,一刀带着风声,直劈高铁的双手。
高铁双手一翻,捏住辛迪的刀背,用力一扯,辛迪一把没抓住住,刀竟被高铁夺去,高铁一声狞笑,手一甩,将刀扔掉,左掌前伸,冲着辛迪前胸而来,右掌又冲着右贤王而去。
辛迪一把被他把刀夺去,心中已慌,想不到自己的武技和这默不出声的人差得如此之大,眼见着他又冲着自己前胸击来,又惊又怒,双臂架成十字,挡在胸前,硬挡了高铁这一击,只觉得一阵大力,辛迪如遭重击,连退三步,气血翻腾,嗓子一咸,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脸色顿时煞白。
右贤王连退三步,一名侍卫上前,拔刀不及,连刀鞘一起,挡在自己胸前,却没挡住高铁这一常,连刀鞘一起,拍在他的前胸,听得一声闷响,他的胸口顿时瘪了下去,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嘴角流血,登时身亡。
高铁一掌击伤辛迪,一掌击毙侍卫,大声喝道:&ldo;还不快去。&rdo;却没人应他,他回头一看,呼卑已经倒在地上,他一惊,呼卑的武技他知道,有什么人能够这在片刻之间就取了他的性命。他还没来得想,突然觉得一阵寒意直冲脑门,转过头来,右贤王已经在辛迪的保护下退到门口,那个汉人却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有些不一样,这是高铁第一个感觉。
他很危险,这是高铁的第二个感觉。
高铁收起了自己的双掌,定住了心神,盯着吴明,看了半天,忽然一笑。
&ldo;好手段,居然被你给骗了。高明!&rdo;
他看了一眼四周,右贤王不见了,辛迪也不见了,就连蛮公主也不见了。只剩下一些权贵在众多赶过来的侍卫的保护下,还在离自己远远的地方观看。他们看到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那些侍卫拔刀在手,可是刀却在抖。
高铁轻蔑的笑了一声,回过头来看着吴明:&ldo;阁下好高明的手段,那天被你给骗了,才让单于一个人跟着进来,没想到会中你们的圈套。&rdo;
吴明喝道:&ldo;单于杀父在先,伤我家大人在后,有什么圈套,你现在罢手还来得及,此事与你无关,如果再伤人,吴某也留不得情面。&rdo;
&ldo;留情面,我要你留什么情面,你以为你能留得住我么,我虽然那天轻视了你,可又如何,我只要冲出城去,进了单于的亲卫营,你们就等着三千铁骑杀进来吧!&rdo;高铁冷笑了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