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生理期,至多喝个常温的。
后门的门卫的给他们把移动门开了条缝,纪淮低着头拿着杯奶茶喝着。好奇他怎么和门卫搞好关系的,陈逾司提醒她喝奶茶也要看路:“一条烟呗。”
纪淮这个人就是小孩子脾性,生气容易,消气也容易,一顿饭一杯奶茶什么都好说了。
好也好,至少以后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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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典礼敲定在国庆前最后一个晚上,正好是月考最后一天。
临近前几天陆陆续续有不少马路对面的艺术生来会议中心彩排,纪淮忙着备战月考,和陈逾司当了同桌之后,纪淮被他那副不怎么把学习放心上的状态给弄的神经质了。
他对纪淮束手无措的扩展题信手拈来的样子,他不付出多少努力就能做到纪淮全力以赴的程度,纪淮遭受的打击不小。以前不在一个班级,纪淮还感觉不到多少两个人真实的差距,以前总是前后名,她总觉得差距就像纸面上那几分似的。
但事实告诉她不是。
体育课前的晚自习,班里几个男生连着休息的一个小时一直都在打球。
月考这把刀都快落下来了,纪淮晚饭就随口吃了两块饼干。
夏知薇转过身看她认真复习的样子:“一个月考而已,你就这么拼命了嘛?”
“你问问陈逾司,一个月考而已他至于给我打击这么大嘛?”纪淮看着他的空位置,想着他要认真了会不会轻易就甩开自己更大一截。
“第四名也很好了,想想全操场你最聪明。”夏知薇都不好意思把自己的小说拿出来和纪淮的卷子放在一起。
纪淮一想挺有道理,但又一想:“那我宁可做教室里最笨的。”
和夏知薇随口又扯了两句,书包里的手机一震,纪淮看了眼四周都没有老师,悄悄把手机打开,是许斯昂给她发信息了。
他又不用上晚自习,今天走到楼下才发现要是没带,要是以前他就自己上楼找纪淮拿了,可惜现在腿脚不太好,给纪淮发了条短信让她给自己送下搂。
许斯昂短信说在教学楼靠近操场的那个楼梯口等她。
纪淮从书包里找出钥匙,又把自己早上撑的遮阳伞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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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斯昂拿着手机,倚在楼下的想樟树下,听见又脚步声,一抬头,不是纪淮。
是徐娇。
她今天是来这边排练的,远远的就看见许斯昂站在树下:“为什么分手?”
提分手的时候许斯昂在医院里,刚跳车没几天,生死这么一遭走了之后,脑子里总断了筋似乎突然连上了。
有那么一些不想浪费时间了,他想如果自己当时倒霉的真要是死了,最后烧成灰被装在盒子里,就前女友和一些花边传闻供人在葬礼上讲述了。
不对,他爸妈信佛,唢呐队只会吹首丧葬专用曲,然后在和尚经文超度中,路过他家门口看热闹的几个老太婆嘴碎的说:“这家儿子,人啊,是真的一般。生下来还多浪费一副棺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