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儿,莫要再喝了!”
宋妆如冲着李曜和赵老太太几人,晃了晃手里的空杯,清丽的脸上竟带了几分绝艳,笑道,
“酒已经喝过了…祖母,我身子不适可以回去歇着了吗?”
赵思行扶着宋妆如出去,走到门外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小声道,“等我忙完这段时日,每天都陪你,绝不再叫你受委屈。”
说完见怀里的人轻轻颤起来,此刻她虽醉了,心里还多少有些明白,知道是夫君在安慰她,担惊受怕委屈不安,纷纷接着酒劲儿涌出来,声音哽咽弱小的让人心疼,
“…我好难受,不要看见他,我讨…厌他,夫君…叫他回家去好不好?”
不想看见祖母?
赵思行把她放到榻上,却连好字都说不出口,祖母就快走了,只能再委屈她几日,等日后慢慢补偿她。
刚合上门,瞥见那抹月白色的身影,马上单膝跪了下去,“皇上恕罪,妆如她不知皇上真实身份,这才失礼于御前。”
李曜停下脚步,“你去把青云找来,朕该回宫了。”
推开门,榻上的人睡的并不安稳,脸上红如晚霞,黛眉微蹙,长长的羽睫挂满了细碎的泪珠,真真是,无处不可怜。
那粉唇旁甚至还带着些酒渍,李曜也不在意,弯下身子,朗唇吻上了上去。
宋妆如呼吸不畅,本能的便张开了嘴,李曜长舌趁机而入,细细品尝着她的味道,宋妆如虽已醉透,却潜意识的抗拒着这般亲密。
她躲,他便追。
直到宋妆如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李曜这才回过神来,缓缓离开她柔软而甜美的唇。
只是一吻,她便叫他意乱情迷。
第16章朕可要治你的罪了。
不够…
远远不够。
想到这床榻不是她的,李曜抽回垫在她脖颈下的胳膊,将浑身酒气小人儿抱到窗前,大手一关,屋里顿时变得昏暗起来。
此时宋妆如的手脚没有一处不是软的,靠在窗子上像只泥鳅一样,四下乱滑,那深邃的瞳眸中渐渐迷离起来,先是在她一张一翕的粉唇上轻轻啄了口,便用膝盖顶开她的腿间,长腿嵌入,一手从后腰处环住她。
“小骗子,朕可要治你的罪了。”
宋妆如闭着眼睛,任他摆布的靠在窗上,均匀的喘息声如同默许。
与方才的浅尝辄止不同,这一次,他近乎掠夺的,吻上了她的唇。
品尝美好的同时,修皙大手摸索到她腰间的系带,两指一拉,宋妆如身上那薄薄的丝锦罗裙,便似被抽了绳的口袋般,顿时松散开来。
入目皆是春色,腻白腻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淡淡的玉晕,那薄如蝉翼的白色小衣,正不知羞的勾勒出女子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