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抚摸着斧身,线条流畅又漂亮,“哐当”一声,矿泉水从旅行包里掉出来了,虞恬被吓了一跳,手指一偏,刚好轻轻擦过刀锋,指腹上划了一条很深的口子,她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她最怕疼了,瞬间红了眼眶,气得将战术斧丢在地上,急急忙忙的从旅行包里翻出了碘酒和纱布。
碘酒涂在伤口,火辣辣的疼,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将手指包扎好,她眼神幽怨的看着战斗斧,不得不感叹,不愧是上万块的战术斧啊,真的好锋利。
手指上的疼痛使她更加清醒了,直到凌晨一点,她才稍微有点睡意,直到一点半点她才彻底进入梦乡。
在她没看见的角落,战术斧正在缓慢的吸收她残留的血液,血液越来越淡,直到完全消失。
第二天,闹钟响了三次,才将她闹醒,她迷迷糊糊的起床洗漱,随便吃了点牛奶和面包就去了教室。
上早读时,同学们看见她在场都很惊讶,特别是她还在聚精会神的看书,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这位大小姐可是从来不上自习的。
很快他们便淡然了,因为她拿着语文课本还没有看上十分钟,就像小鸡啄米似的打起了瞌睡,直到下课铃响起,她才抬起眼皮。
沈邱就坐在她旁边,他关切的问:“恬姐,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我去洗把脸,清醒一下。”说着她便站起身,准备去洗手间。
“太困的话,直接趴在桌子上睡啊,反正老师又不管你。”沈邱纳闷,她以前不都直接睡的吗?
“我不,我等会要听课。”
沈邱惊讶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听课?天呐,简直比他听见世界末日即将来临还震惊。
同样惊讶的,还有她周围的同学,说话声都停顿了几秒。
虞恬用冷水洗完脸后,精神好多了,她将脸擦干,准备进去上个厕所,走到门边时,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原主一直都标榜自己的与众不同,她从不在公厕上厕所,在学校一直都是去的隔壁教师楼,哪里有一间教师值班室是空着的,里面有单独的卫生间。
虞恬微笑着,退出了厕所。
一上午,她都聚精会神的在听课,可是不管她怎样认真,都坚持不了十分钟,控制不住的想打瞌睡,就算她拧自己的大腿,用圆规扎手臂,都无法维持清醒。
最后一节课时,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堕落的趴在桌子上,睡得十分香甜。
放学铃响起,她都没醒,沈邱一脸郁闷的拍着她的肩膀,心里吐槽着,信誓旦旦的说要听课,结果比以前睡得还久,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一会儿,虞恬才被摇醒,嘴边还挂着可疑的银丝,她望着空荡荡的教室,眼神迷茫的问他:“下课了?”
沈邱无语的笑了笑:“不是下课,是放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