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宥豫当时在场,直接喊人把两个滚蛋扔进了花池里,按着他们的脑袋在水里泡了大半个时辰,好好清醒清醒。
最后,沈宥豫被阿父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句,章王两家更是没有讨到好,被呵斥丢官。要不是两位阁老拖着“老弱之躯”上殿自陈教子无方之罪,两位郎君绝对被贬三千里,去边关放马牧羊。
不关心朝政的沈宥豫有时候看着高高在上、高深莫测的阿父会想,也许章王二人矛盾的加剧有阿父的推波助澜。
什么叫做帝王权术,这就是。
帝王心似海,哪怕那人是自己的父亲,也不能亲近……
“想什么呢?”方年年推推沈宥豫。
沈宥豫迅速收拾着自己的心情,“没什么,想到一些事儿。”
“看你刚才表情怪怪的,有种说不出的落寞。”看得方年年都同情上了,情不自禁个地说:“想吃什么说吧,吃点儿好吃的心情就会变好。”
“昨天的八宝鸭。”沈宥豫不客气,直接点餐。
机会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更何况这是方年年的一片心意,他不能够浪费。
方年年,“……你还真不客气。这个不行,做起来太麻烦了,也就过年过节的时候我做做。换一个。”
“蟹煲。”
“不行。”
“梅干菜扣肉。”
“不行。”
“脱骨鸡爪。”
“没有鸡爪。”
“炸丸子。”
“……我不想起油锅,熏一头一脸的烟。”
沈宥豫气得内伤加剧,“……算了,不吃了。”
方年年不好意思地缩缩肩膀,“要不,你再提点儿别的。”
“你会哪些别的,我又不知道。”
方年年沉思,“对哦,你来的时间太短,这样吧,今天就不做了。”
“你要反悔?”沈宥豫不可思议地提高了声音,说不吃的使他,不准方年年反悔的也是他。沈宥豫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在方年年面前越来越放的开,越来越收敛不住脾气。
“哪有,我是这样的人嘛!”方年年心虚得声音更大,她差一点点就想赖掉了,罪过罪过,“明天打鲜奶,给你做双皮奶。”
“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