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从后厨飘来,勾的空腹的燕归天和南宫晟肚中作响,一碗平平无奇的白粥愣是吃出了佳肴之感。
南宫晟笑道,“原来你们燕家的男人都会做菜,我若有妹子,定要嫁到你燕家去。”
燕归天看着白粥,又看了看一边洗了手出来在季无鸣边上坐下的燕惊雨,神情颇为复杂,半晌只嗫喏出一句,“小弟长大了许多,父亲见了定然会高兴。”
燕惊雨闻言顿了顿,抿紧唇看他不言不语。
燕归天心头一跳,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手上尽是水,擦擦。”冷淡的声音强势插进来,季无鸣随手将一块绣帕丢在燕惊雨手上。
燕惊雨收回视线低头用帕子仔细的将手上的水渍一一擦干。
饭吃完了,燕归天看着院里仅有的两匹马,又发起愁来,不知该怎么将五人及三个恶徒一道带回安阳城。
南宫晟实在不知怎么办,唉声叹气道,“偏是穷乡僻壤,只见黄沙和山林,便是有银两想租辆马车都无处可用。”
季无鸣想了想,“我倒是有办法。”
“哦?烦请阿蛮姑娘赐教。”南宫晟嬉皮笑脸的凑过去。
季无鸣嫌弃的退开两步,道,“我孑然一身,对此无能为力,但我知晓有人应当有办法。”
他带着三人去找老头。
昏暗的角落里,老头正拿着药和烛火围着恶徒三人桀桀怪笑。
“我这里有一味能炼化骨头的药,不知道你们中,谁愿意给老头子试药啊?”他陡然凑近,烛火映在他疤痕狰狞的脸上,更显得阴森古怪。
被束了手脚堵了口的三人吓得面色惨白,止不住的挣扎发抖,拼命摇头。
老头扭曲他们眼中恐惧的情绪,阴恻恻的笑着说,“别急别急,都有份。”
走到门口的三人:“……”
南宫晟扯开唇,“呵呵”笑了两声,搓了搓手臂道,“若非我知晓真相,定以为前辈才是那个害人的恶徒。”
被害过的季无鸣:“……”你没说错,他就是。
老头看到他们,起身随意的将拿药丢进自己嘴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几人到边上商议,季无鸣坐到一边去。
“造马车?”老头不满的哼哼道,“用机关术造马车,简直大材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