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统共近四十余人,却打不过我只带了七八人,难怪你们五岳剑派已经沦落到此地步,像一群被抛弃的狗抱作一团,却连天玄门那帮整日摆弄木头的家伙都比不过了。你们老祖宗若是知道了,也不知会不会气的从地下爬出来?”
林月知笑容猖狂狡黠,倒真有几分邪道架势。
被点名道姓骂了一顿的五岳剑派的掌门们都气得拍桌而起,怒斥道,“放肆!”
赵卓更是指着林月知,声声厉厉,“不过当年的乞儿,得了季正寒的施恩,卖命做了斜阳宫的一条疯狗,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无辜鲜血!你主子已死,不夹起尾巴做人,还敢寻细滋事,在此饶舌,满口胡言乱语!”
“呸!姑奶奶不惜得跟你胡搅蛮缠!”林月知最不耐烦打嘴仗,骂了一顿已经是极限了。
她一撸铁链,直截了当道,“赵卓小儿,下来应战!姑奶奶要叫你魄散魂飞,再不能张嘴说话!”
赵卓哪敢应战,林月知再怎么说也是一流高手行列,当初在无尽崖下劫杀,不过就是仗着林月知心神不属,他们又人多势众罢了。
他色厉内荏哼道,“老夫不跟你个妇道人家计较。”
“废话少说,你们几个糟老头子赶紧商量好谁下来应战,姑奶奶我在这里等着削你们。”
林月知的声音全场都听得见,五岳剑派却无人应战,都以林月知是女人,不跟女子计较等话推辞。
武林大会弟子之间输了没事,但是若是掌门输了,那真是将饭碗往地上砸。
几次三番的推辞,纵然理由说的冠冕堂皇,人群却开始议论纷纷。
“啧。”林月知非常不爽。
不过很快她就眉目舒展的笑出了声,“好,既然你们不应战,那我——便主动战!”
她一撸铁链,流星锤虎虎生威,整个人从高台跃起朝着赵卓的方向狠狠砸过去。
赵卓惊慌失措翻倒在地,桌椅砸碎,木屑飞溅。
他嘴里还在喊,“魔女,你欺人太甚!”
“便就欺负你!”林月知撵着他上了擂台。
赵卓挨揍的局面已成定局。
季无鸣眯着眼,瞧着这出闹剧微不可见的笑了一声,又带上了几分讽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过于关注幽冥教,导致邪宫竟被这些匹夫攻入。
坐在上首的顾莲书端起茶盏,神色淡淡的将季无鸣心中所想说出,“中原武林,安逸太久了。”
陆浣溪眉头紧皱,“习武一道不进则退,赵卓在高位置坐久了,早已忘记了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