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终于听到女孩儿这样温言细语地与他说话!
楚沉的心都要软得融化了去,宠溺地把人揽在怀里,闻着她的发香笑了:
“禾禾,娘要是知道她儿媳妇这么孝顺,只会怪我以前对你不够好。”
这误解可大了去!
溪禾气急道:“我又不是……”
楚沉见好就收,马上转了话头:
“我一天没吃东西了,禾禾,我好饿。”
这么一打岔,气氛就变了,溪禾也忘了自己刚才要说什么来着,忙吩咐门外的麦芽去叫小二送晚膳过来。
看他一口气吃了两大碗饭,像是真的饿着了,溪禾看得有点心疼:
“你路上怎么也不买点东西吃?”
“我想早点见到你。”
这话让人没法接。
楚沉冲了个凉水澡,因为天气热,他半敝着里衣,边擦发边走了出来,水珠从裸露的胸膛滑向腹肌,亦像他贲张有力地起伏时流下的汗滴
溪禾脸热地转开了视线:
“现在夜深了,我让麦芽再去给你开个房,你好好歇一晚再说。”
这是普通的客房,窗边有个小榻,麦芽平时是睡那的,但对于男人来说,逼仄了些。
溪禾觉得,现在两人的关系,有点尴尬,既决绝不下,又亲密不得。
不过,这明显是她单方面的为难,因为,楚沉已很自然地揽着她的腰身开始了缠绵的吻
真的只是吻,可这吻太过痴缠!
他辗转地吮着她的舌尖和唇瓣,时而如品珍馐,时而如饥似渴,气息忽急忽缓,没有更进一步,却也没有半点的停歇之意,像个贪吃的孩子,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溪禾感到腰间轻轻摩挲的手掌越来越烫,脊椎处阵阵发麻,脑门像是有流光闪过,她的一双手也无处安放……
在她瘫软得快要站立不稳的时候,楚沉才揽住她轻啄着慢慢停了下来:
“禾禾,我是愧疚,伤害了自己心爱的姑娘,我痛悔终生。
但我想与你成亲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我爱你,我好想天天都可以这样与你在一起。”
溪禾本就被他亲得昏昏乎乎的,这情话更是令她丢盔弃甲,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
楚沉又接着道:“你也不用担心我娘,我爹会把她照顾得很好,他们现在还过得蜜里调油似的,看得我都眼热。
我爹还是个侍卫的时候,为了娶我娘,他就立下军令状到边关去以命搏功了,自是能够理解我非你不可的心,他有法子哄好我娘的。”